的話題我從來都是隻聞其詳,不表已見。
“齊律師,你新交的女朋友上手了沒有?”趙小娟八婆一樣的開口。
“廢話,就我這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的外表能搞不定她?”
“那你們一晚做多少次啊?”一旁的張律師感興趣的詢問,趙小娟馬上附和:“是啊,透露一下唄。”
這都是什麼律師啊,語言下流思想齷齪,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慶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這個倒是沒計算過,反正每次我不把她折騰的趴不起來,我是不會罷休的……”齊律師不知羞恥的哈哈大笑。
“聽說你前任女友和你同居了三年,怎麼樣?有沒有對比一下,哪個更讓你有**?”
不知這次又是誰八卦的開口,不過這問題聽在我耳裡,隱隱有些彆扭的感覺。
“那還用問,當然是現在的了,之前那個在一起久了早就沒感覺了,現在的你們是不知道,那嫵媚勁每次都讓我欲罷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體裡都無怨無悔……”
我捂住了耳朵,被他們不堪入耳的聲音折磨的心煩意亂,即使捂著耳朵,還是蓋不住趙小娟的大嗓門——
“那你到底是愛她的人還是愛和她在一起的刺激啊?”
我慢慢的將手從耳邊移了下來,有時候男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聽聽齊律師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說句實話,男人愛的永遠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歡愛感覺。小趙,奉勸你一句,與其夢想著男人如何掏心掏肺的愛你,不如把自己床上功夫修煉到位,這樣會是留住男人最現實的方法!”
“滾!!”趙小娟拿起凳子作勢要砸他,在一片鬨笑聲中,我拿出手機給江銘晟發了一條簡訊——
“是不是你愛的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歡愛感覺?”這明明只是齊律師一個人的觀點,我卻神經質的認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觀點。
等了整整一下午沒等到江銘晟的回覆,於是我堅信的認為沉默某種意義上就是代表預設。
下了班剛踏出律師所,一張邪惡的面龐閃到我眼前:“嗨……”
“喬楚飛你怎麼陰魂不散!”我驚恐的望著他,杏眼一瞪:“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老……”
剛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長的兒子,我怎麼能自稱他老孃?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麼?”他邪惡的露出白皙的牙齒,一張俊臉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來……”放軟語氣,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著邊的話。
“你說不往來就不往來了嗎?我喬楚飛可不是輕易說不往來的人。”他拽拽的揚起邪惡的笑,正在這時,趙小娟從所裡走了出來。
“哇噻,季來茴,吊凱子呢?”她雙眼噴紅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沒流口水的感嘆:“這凱子老帥的嘛!”
喬楚飛的面色陰了下來,敢情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家稱作凱子,我忍住暴笑的衝動,調侃說:“你要不要?讓給你?”
“如果這位帥哥沒意見,我相當地沒意見……”她竟然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
喬楚飛拉起我的手就往車邊拖,一邊拖一邊衝我吼:“哥還想好好吃頓晚飯,別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車邊,他忽然面色一沉,一把奪過我口袋裡的工作證,看到上面姓名一欄裡寫的季來茴三個字時,表情陰的天地瞬間都變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聽到他的暴喝聲:“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聲說:“季來茴……”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騙我兩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斷他的話:“不就個名字嘛?用得著這麼生氣嘛?大不了我請你吃頓晚飯補償一下唄。”
我被喬楚飛拖到了西餐廳,面對牛排沙拉這些洋玩意,我開始懷念順寶齋裡傳統的美食,可惜很久沒人帶我去吃過了,久的我都已經快要忘記是什麼滋味。
“怎麼?不喜歡?”他吃得津津有味,抬頭問我。
“我比較愛國,只吃中國的食物。”指了指面前的西餐,頗有些革命烈士的作風。
“得了,不喜歡吃就直說,扯什麼愛國不愛國,難道你是想間接的說我不愛國嗎?”喬楚飛對我翻了翻白眼。
我剛想反駁,手機響了,一看是江銘晟的來電,頓時火不打一處來。
距離我發簡訊的時間已經過去六個小時,現在才想來解釋些什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