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他痛苦,因為嚴無常的死又讓他想起了林美琪,所以他更痛苦,於是他去了長築別院,在那裡回憶曾經的往事,和曾經他愛過的人。
在寒冬的夜裡,我把車開的極快,道路兩旁經常會有標牌:雪天地滑,放慢行駛。我無視這些提醒,依然按照自己的心情來調整車速,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響,我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江銘晟打來的,但我就是不想接。
我並不是對他有意見,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心情不好就不想說話。
終於還是安全抵達了碧水軒,遠遠的我看見了江銘晟的身影,挺撥的如同一棵千年柏松。
我停好車,他走向我,然後緊緊的抱住我,聲音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怎麼不接電話?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他的懷抱一直是我最迷戀的地方,溫馨而踏實,我趴在他胸前,輕笑了笑,然後仰起下巴,邪惡的問:“你擔心什麼?我還是林美琪?”
心裡明明知道他是關心我的,可我就是故意這樣問出來,聽到他親口承認,會讓我原本不好的心情踏實許多。
“她怎麼樣了?”盯著江銘晟剛毅的下巴,我有些許的發愣,難道他真的是擔心林美琪?而我又抬舉了自己?
掙扎著從他懷裡跳出來,我頭也不回的往電梯的方向走,江銘晟跟了上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臂,雙手從身後圈住我的腰,柔聲問:“又生氣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你打她電話好了,打我電話做什麼?”
我是生氣了,因為他說了讓我不高興的話。
“我問你自然是說明你才是離我最近的人,你個傻瓜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我有些恍然,細想他說的不無道理,如果他真的在乎林美琪,大可以自己問他,何必要問我,對於江銘晟來說,只有心裡真正釋然了,才會在我面前提起林美琪,今晚我被姓林的幾句話,又攪亂了心智……
我們上了樓,在黑暗中,我悄悄的問他:“林美琪曾經為你擋過一槍是嗎?”
如我預料的沉默,他顯然沒料到我會突兀的問出這句話,或許是不想回答,又或許是沒做好回答的準備,總之,真的沉默了很長時間。
“是。”簡單的一個字,還是逸了出來,看是簡單卻極是有份量。
我突然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大聲的告訴他:“銘晟,如果換作是我,我也可以為你這麼做,你知道嗎?”
【殉情】是誰導演了一切
他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俯身溫柔的吻我,吻了好一會,才溫潤的說:“我知道,比誰都知道。”
心裡湧出滿滿的感動,只要他知道我可以為他這麼做,別人信不信都是無所謂的,愛情本來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燈亮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臉龐,離我那麼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我難過的說:“今年的生日過的真遺憾。”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他用手指戳我的鼻尖,我反問:“難道你還有意外的驚喜給我嗎?”
“戒子呢?”他伸出手掌。
我徵了徵,迅速把手伸向大衣的口袋,結果底都掏空了,也沒掏到戒子,我一下子慌了,脫了大衣使勁的抖,可不管我怎麼抖,仍然掉不出半塊金屬。
我把戒子弄掉了!!
難過的扔掉手裡的大衣,我蹲下身雙手扯著頭髮,哽咽了半天才說:“找不到了。”
江銘晟撿起我的衣服,走過來拉我:“丟了就丟了吧。”
我不肯站起來,心裡越想越難過,怎麼能把他送的戒子弄丟呢?那可是戒子啊,圈住一生幸福的戒子……
雙手抱膝,埋頭痛哭了起來,這一哭把江銘晟嚇了一跳,他趕緊蹲下來哄我:“沒事,丟了就丟了,我明天再送個給你。”
我不理睬他,心裡難過的要死,真是太沒用了,竟然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弄丟了,我恨我自己,非常的恨。
“來茴……”他繼續哄我:“要不現在我帶你去重新買個一模一樣的好嗎?”
我還是不理睬他,結果他沒撤了,就軟的不行來硬的,強制性的抱著半蹲的我,一邊往臥室裡走,一邊威脅:“再哭我把你吃了。”
他將我扔在床上,彈性極好的大床將我身體回彈了彈,我趴在床上繼續哭,江銘晟的大掌從我後背裡探進來,毫不費力的解了我文胸的扣子。
我哪有心思跟他翻雲覆雨,扯過被子蓋住身體,繼續哭。
“你再哭,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