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卻可以沉默安逸的片刻。
木易坤把灑杯含在了嘴裡,一直仰頭往後點靠,至到酒杯裡的灑全滑進他的嘴裡。
紅酒獨特的複雜濃味好像掩蓋了他此刻不想挑起的內心亂麻;他只記得一個模糊的聲音:“一見鍾情是你家祖傳的致命傷。”
木易坤閉上眼搖了搖頭:“放心,我不會對女人一見鍾情,放心——”
*
且說,寒無憂坐在木易坤的對面正吃的津津有味,這時聽到了他的嘮叨什麼“不可能對女人一見鍾情”不由的對嗤之以鼻:“嗯,你不對女人一見鍾情,那是女人幸運。誰要被你鍾情,那是倒黴開始。”
奇怪的是木易坤沒有回話,只是眼神依然閉著眼靠在椅子上養神。
寒無憂看了看木易坤手裡的酒杯,和桌上幾乎見底的灑瓶,眼裡突然就放出驚喜:他是喝多了吧!最好是人事不醒才好。我報仇之後再離開,讓他明天就是醒了也出不了門。
寒無憂眼裡的笑意泛出,她彷彿看到木易坤大醉之後死豬一樣的倒在地板上任她拳打腳踢……
“吃飽了,速度慢了下來?”木易坤的問話打斷了寒無憂的遐想。
遐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寒無憂面對的現實就是木易坤話語間並沒多少酷意。不過寒無憂不會輕易放棄,只見她站起來殷切的說:“酒杯空了?來,我幫你滿上酒。”
翻騰的淚,笑著求饒3
029:翻騰的淚,笑著求饒3
“滿上你來喝嗎?我沒有連喝三杯的習慣。”木易坤的回答讓寒無憂失望的僵在那。
接下來木易坤又說:“不過,你如果和我一起喝我可以考慮再喝一點。”
“那還是算了吧,你愛喝不喝。我肯定不會和你喝酒的。”寒無憂放下酒瓶很沮喪的坐下。
“不喝酒,那你就收拾桌子洗碗吧。我已經吃飽了。”木易坤說完站起,離開餐廳時還甩過來一句:“以後就分工,我做飯了你洗碗。”
有了中午砸碗的經歷,寒無憂在心裡提醒自己: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次;一個坑裡不能摔兩跤。
就算再不情願、再沒洗碗經驗,寒無憂還是開始認真收拾桌子了,只是在嘴裡小聲的嘀咕:“以後?還有以後!出了這個門,你是你,我是我,我再也不進這個門了。”
“你在說什麼?”木易坤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餐廳門口。
寒無憂動作有兩秒的停頓,然後強硬的回覆:“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洗碗時不習慣有人在這監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