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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女人腦子還有點不清醒。
張著兩隻迷惑的大眼睛。
“買任何東西來這裡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被他吻傻了?他就好心地提醒她。伸手點了下她笨笨的腦子。
“噢……知道了。”
她確實不敢再那麼傻!被人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滋味,不好受!
“你還不是很傻!”女人搶白,伸手捏男人的臉。
明明就不能吃蝦,還逞強!
他懂!
“老婆不吃的,老公有義務幫忙!”
他說的理所當然,她卻覺得很彆扭!好像他們真是那種恩愛夫妻。
“欸,你倒是說,你吃了蝦會怎樣?”
“過敏!很厲害的那種!”
不自覺地,男人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
“啊,有多厲害?”
她有些被嚇著。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順手揭開自己的襯衣。
哇塞,好誇張的大紅疙瘩!肚子上,胸前全都佈滿了。何菲兒一陣背心發麻。
“那,你,你,不是難受死了?”
“誰讓你提醒啊!”
男人一邊責怪,一邊開始伸手不停地撓啊撓。天知道他從吃下去到現在,忍得有多辛苦。
“撲哧……”
好像刨豬皮!何菲兒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屁!你個沒良心的女人,還不幫忙?”
男人已經沒有形象地在身上到處抓,甚至開始抓褲子遮住的地方。
“啊哈哈……快走,我們快回家……”要真被別人看見了,明天上報,得有多勁爆!
媽呀,她的肚子疼死了。
“還笑,等著回家了,讓你撓遍我全身!”
一陣窸窸窣窣,兩人整理好,離開了。
那啥,兩個女人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這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傳說中的冰渣男人嗎?
原來,他也會對著女人發情?
原來,他也會打情罵俏?
只是,那物件簡直也太那個了吧?
兩個女人嘔血了……
回家,何菲兒果真伺候了這位爺整整一晚。
開始吧,又遞藥,又端水的,後來就抹膏藥,男人癢得難受,使勁撓啊撓,很多地方都撓破了皮,沒法,何菲兒只得壓住男人的手,不讓他動。
不撓,那滋味怎麼能忍受得了?他的手是不自由了,可惜他的身體就不停地扭啊,擦啊,全靠摩擦減輕痛苦。
這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何菲兒怎能看得下去?何況,他這是為了她。
“我們去醫院!”她果斷地做決定。
“不去!”男人蹭動著回答。
“那到底是該怎麼辦?”眼角已經有晶瑩的東西在閃耀。
男人有些詫異!心裡有什麼東西軟軟地拂過。
“有辦法!”他哄著她,伸手抹乾她的溼意,眼裡閃著狡黠的光。
“咋辦?”
反正她是沒辦法了。
“吻我!”他橛起嘴。
“啊?”這男人已經難受到這程度了,還想整這茬。
“分散我的注意力!快點!”等不及,男人伸手壓下了女人的頭。
於是,她不斷地親吻他,親吻他……
那啥,天時地利人和的,不擦出點火花就不正常了!
女人那蜻蜓點水似的的吻,能止癢嗎?
實在是耐不住,男人反客為主,把人家壓了個結實,再作死地吻……範圍在擴大,擴大……她知道……
腦子裡的意識越來越迷糊,男人的嘴,手,就好像一個自動點火源,到哪兒哪兒著火。很快,火勢已經燎原,女人星目微睜,完全漿糊了!
男人霸氣地啃咬著女人的唇,長舌探入舞動,不停轉圈……
當一隻大手伸向小腹時,女人驚醒了。
“你幹嘛!”
“止癢!”
“這樣已經成了!”她拒絕!
“這樣只是解決表面問題,不能深度止癢!”男人氣息不穩了。
坑爹的,說的一本正經外加很嚴肅!
蝦過敏能深入到內裡?
趁女人疑惑間,他拿開她擋住的手,咬住她的柔軟,沉身……滿足地長嘆。
就這樣,為了止癢,他們分散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