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餓了幾天的狼人怎麼肯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雖然不能吃入腹中,那親親,摸摸的,過過乾癮總還是可以吧。
只不過,這一過程,快樂更痛苦。
好一番糾結,兩人床上大戲玩兒得盡興了,這才起床梳洗。
看下時間,差不多中午了,兩人乾脆做了飯早餐,午餐一起解決。
好在今天是週六,何菲兒不用上班,就想著回家去看看。
心裡仔細思忖著,等肖逸陽一走,她正好偷溜回家一趟。
看肖逸陽坐著緊緊盯著手裡的財經新聞並沒有動身的意思,何菲兒啃了一口西瓜,試探著問:“你……不去公司?”盯著男人的臉,何菲兒有些緊張,生怕他真的不去公司,那麼她說要回家,他萬一要跟她去怎麼辦?
當然這是何菲兒個人以目前兩人的關係還算融洽的情況而猜想的。
一秒……
兩秒……
五秒……
這個男人真是有本事能把人急出尿來!
磨牙。
何菲兒就那麼巴巴兒地望著他,大爺他恍如未聞,自在地看著報紙,愜意地喝著咖啡。
能不急眼兒她就不是何菲兒。
不鳥她是吧。
哼!那她也懶得和他招呼了。
眼看著何菲兒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走。男人長手一伸,輕輕用力一帶,何菲兒轉瞬就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啊……你幹什麼?”
雖然,兩個人那摸摸親親,甚至更親密的事情沒少幹,可是可是,基本上都是在夜色的掩蓋下進行的,大白天親吻也不是沒幹過,只是,大白天這麼親密曖昧地坐在男人腿上還是真是第一次。
這不,姑娘她確實是個麵皮兒薄外加很靦腆的人好不好?
脖子裡接觸到男人撥出的熱熱的氣息,癢癢的麻麻的,何菲兒一張臉紅得那叫一個熟透,男人忍不住輕咬了一口。
“喂……讓你說,啞巴了你?”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何菲兒沒好氣地撇嘴。
男人把手裡的報紙往大理石茶几上一放,雙臂圈緊,故意將唇湊近女人的耳際,低沉地說:“這不,我不是沒空嘛。”嘴巴里答著話,再咬上女人的耳垂,一臉的壞笑加流氓。
呃!
啥時候兒肖爺變得這麼流氓加無恥了?
兩人這麼唧唧歪歪在床上滾那麼久,他還沒玩夠?
翻了個白眼,伸手將男人的臉推開,何菲兒輕輕提醒:“肖逸陽,你要去上班,你不是從不過週末的麼,這會兒去正好趕上下午班。”
呵,想趕他出門?
這丫頭一直鬼鬼祟祟地看他,那眼神兒巴不得他立即從空氣裡消失的樣子,會逃過他的眼睛?
眼裡閃過一抹狡黠,男人看著女人的臉說:“我今天不去公司,家裡有個愛哭鬼,我正好陪陪她,省得一會兒電話裡又哭鼻子。”
說完這話,肖逸陽認真地看著女人,等著她的反應。
“誰愛哭了?”
果然,抵死不認是這丫頭一貫的作風。
“我,我那天晚上還不是,還不是……”聲音由開始的理直氣壯變得越來越小聲。本來想補充一句迫不得已而哭的理由,結果,‘還不是’了很久也沒個下文,看鬼片被嚇倒,絕不能讓男人知道的。答不出話,那臉兒自然是羞囧得想鑽地縫兒。
“還不是什麼?”低頭咬一口何菲兒的鼻頭,看著女人氣鼓鼓的小臉,肖逸陽臉上笑開了花。
使勁兒捶了下男人的胸,羞澀了好一會兒,何菲兒這才想起,呃?這話題怎麼繞遠了?
趕緊把這男人趕出門才是正事。
“你出差這麼幾天了,應該去公司看看,去吧,我很明事理的,不會耽誤了你的正事兒,嗯?”
水霧濛濛的大眼睛裡,盡是一片關關心與赤城--她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目的。
男人輕笑了一下,輕得幾不可聞。
抬手點了下何菲兒的鼻頭:“知道你乖!行吧,聽我媳婦兒的,這就去辦正事。”說著,把何菲兒抱離自己的腿,讓她在沙發上坐下,肖逸陽起身,拿好公事包,出門前不忘了交待,“自己在家,如果累了的話就睡覺,晚上我和你一起吃晚飯。”
門被關上,這丫頭卻坐著傻了。
為啥?
當然是肖爺出門前放了一顆炸彈啊。
那炸彈炸得她現在腦子裡那回聲還在盪漾。
聽我媳婦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