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舉杯敬學長!乾杯!”
正鬧得歡騰,門猛地從外面開啟來。
“喲,嫂子,今兒啥喜事兒,給這兒慶祝來了,也不叫我小然子。”諂媚地笑著,魏然的兩條長腿已經跨了進來,雙手插褲兜,掃視著桌邊的人,目光掃過某男的臉,快速閃過一絲不悅。
靠!還是老大精明。
果然,這局長,真是見縫插針吶,老大這前腳剛跨出去,這廝後腳就跟進來。
危險!非常!警報拉響!
說什麼他也得把他這嫂子給看住了,要不然,等老大回來,非得給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服務生美女急急地走進來解釋:“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先生說是熟人,硬是要進來。”咬著唇,怯怯地就等著一桌人發落,尤其看見身著警服的程昱,明顯瑟縮了一下。
“沒事,他是熟人,你去吧。”何菲兒安撫地對著小妹一笑,讓她下去。
今兒這事真巧了。
一個個都趕著趟兒來了。但是,她絕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
如果說程昱的出現是偶然,那魏然的出現絕非偶然,不用想她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有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襲上心頭,她心裡非常地不爽,比之程昱出現更甚。
他承認那個男人最近很寵她,她也小小地歡心。
但是,那不表示她對男人的所有做法都贊同!
緊皺眉頭,不顧他人,仰頭,自己先喝一杯再說。
程昱一言不發,定定地看著何菲兒的情緒變化。雖然,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可以肯定與肖逸陽那個男人有關。
心裡說不出的淒涼,苦苦的,澀澀的。
他的出現,於她是多麼平淡,難道她的心裡連自己一點點的位置都沒了?
愁腸百結,仰頭把酒一口燜掉。
他真的很氣憤,對著歹徒他能比誰都橫,唯獨這個女人,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得不說,有魏然的地方,氣氛果然就不一樣!
看一眼獨自喝酒的男女,他打了兩個哈哈,道:“程局,嫂子,怎麼都自己喝上了先?這兒的酒雖好喝又便宜,像你們這般用倒的,還是承受不住吧!”
“閉嘴!又不用你買單!她們就要用倒的,倒得你哪兒疼了?”咧嘴,呂薇對著魏然一通暴吼,在這渣男剛出現的時候,她那心裡火燒火燎的了。
這兩人,素來就不對盤,哪次遇著不吵架還真不正常。
“找打!”這兩個字當然是魏然的嘴形。
比劃著拳頭,看辣椒妹又要伸展踢腿神功,他趕緊伸手壓住,湊近她耳朵低語:“如果,你想肖逸陽回來剝了你的話,你就使勁兒作吧。”
遂若無其事地雙手擊掌:“程局,麻煩往邊兒上挪挪,既然碰巧了,小然子也就在這兒蹭一頓了。”
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硬生生地在何菲兒與程昱之間插一椅子進去,程昱擰眉,心裡不爽,但礙於人多,默不作聲地往邊兒上挪了挪。
邊兒上那麼多空著的椅子他不坐,還偏就往人中間擠。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嘖嘖嘖,今兒菜色真是好啊,大家吃菜啊,別客氣!”
尼瑪!這爺倒是反客為主了?也不管有沒有人招呼他吃,反正他就是自覺得可以,兀自地吃得很歡。
欠扁的死太監!
呂薇狠狠地磨牙,看著那一張娃氣的臉,她狠不得給他撓上個爪印,想起上次,他把她剝光光,她就忍不住噴血。
但是,心裡雖狠狠地對男人使用了多種呂氏酷刑,而事實上又不能拿他怎樣,她算是弄懂了這男人今兒來的目的。
那位肖爺,是個惹不起的主兒。
這帳先擱這兒吧,等下次再連本帶利討回來!
“嘉怡是吧?你也別悶著,吃啊!”
向著對面的郭嘉怡眨眨眼,魏然又挑釁地望向呂薇:你丫能耐我何?
“你!”
呂薇霍地站起來,末了,蔫蔫地坐了下去。
“這樣才乖!”生怕人家不夠生氣,魏然故意對著呂薇擠擠眉毛。呂薇只得用眼神狠狠地將這廝凌遲處死了千萬遍。
“嫂子,來吃菜!”魏然很好心地為何菲兒夾菜,“嫂子,別太想哥了,你看這才一會兒,可憐見的,想我哥都已經肝腸寸斷,借酒澆愁了,如果我哥知道了,他會心疼死的。”
何菲兒垮了臉,對著自以為是的魏然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