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薇一臉緊繃,睨了魏然一眼,扭頭,對著主持人說:“這是個瘋子,甭管他,繼續!”
能繼續嗎?眨巴了下眼睛,主持人直直地盯著像要吃人的魏然,硬是不敢發出聲兒。
“過來!”冷喝了一聲,一個動作,呂薇跌落魏然的懷裡。雄性在爭奪自己的配偶的時候,個個兒都不是孬種!
極品男見自己新娘摟在了別的男人懷裡,眼睛瞬間升騰起火花,立即就邁步,抬手想要把小薇薇奪回去。
魏然摟著呂薇一個旋身,輕易就躲過了那隻手,眉頭一擰,話兒裡森寒,刺得極品男頓住了腳步。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不想見明天的太陽?”黑了臉,魏然的手臂收得更緊,睨了懷著的女人一眼。
呂薇早已經花容失色,因為氣急,胸口起伏得有些劇烈,狠勁兒的掐著魏然:“滾!誰他媽是你女人,別給老孃找不痛快!”
一陣兒癲狂般的拳打腳踢,魏然眉頭都沒皺一下,從主持人手裡奪過話筒直接宣佈:“這個女人是我的,昨晚我們才過了洞房花燭夜,昨兒晚上,她才在我懷裡叫老公來著,今兒一早就逃到這兒跟人玩兒起了結婚遊戲,我女人頑皮,對不起,失陪!”
幾句撥亂人神經的話講完,魏然仍了話筒,看都不看極品男一眼,打橫一抱,風一般抱著呂薇往外面走。
只聽得外面傳來一聲聲吼叫:
“丫的,死太監,放我下來。”
“爺是太監,昨晚你能那麼大聲兒的求哥哥饒了你?”
“你他媽的也就是根小牙籤,給老孃撓了下癢癢,還有臉提。”
“爺這就帶你回去接著撓,撓不死你!”
聲音遠去了,聽不見了。
場面一片譁然,頃刻間人們竊竊私語。看那臉上的鄙夷與眼神兒裡的不屑,也知道他們絕不是說什麼好話。
呂薇的父母,極品男的父母,均是望著魏然傲然的背影,錯愕得沒有任何動作。極品男人不甘心,跨步要追,被他父親一把抓住:“兒啊,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不要也罷!”
不甘心地望望大門的方向,咽咽口水,極品男無力地垂下了頭。
呂薇終於不用給這次品中的極品結婚了!
死小子終於這麼牛掰了一回!
何菲兒差點站起來歡呼,不禁把魏然當作神一樣的崇拜,激動得擰了男人一把大腿,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過火了。
回頭,就對上了男人嗖嗖冒著涼氣兒的雙眼。摸摸鼻子,何菲兒有些不好意思,“呃,擰痛了?”
挑眉,男人還是就這麼冷冷盯著她,她不禁心裡發毛,這男人腦子抽了?討好地想要巴結兩句,卻聽見了男人狠狠的聲音:“崇拜上了?”
啥?這話……崇拜什麼呀這是?
呃!
稍稍回神,難不成這男人……吃醋?
噗……好可愛!這樣也吃醋?
忍住心裡的笑意,何菲兒湊過去,嘴唇若有似無地觸著男人的耳朵:“崇拜個屁呀,要崇拜也是崇拜肖爺您啊,白天晚上一樣的威風!”
看著男人一陣輕顫,何菲兒得意了。
對付肖爺,她越來越有經驗了。
“走吧……”兩顆字出口,肖逸陽的聲音竟然帶著曖昧的沙啞,何菲兒瞭然地眨了個狐狸眼,肖逸陽已經擰身帶頭向外走。
呂薇的婚禮就這麼被魏然給攪黃了,她幸運得擺脫了極品男,但是一夜之間她也成了不知羞恥的女人,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呂媽媽當眾宣佈,她和這個女兒從此再無母女情分。
魏然呂薇兩人離開結婚現場後,去了哪裡何菲兒又好奇又擔心得不行,只是她不敢問男人,打呂薇的電話,卻是一直關機。心裡就這麼忐忑著過了一天,兩天……
這一天早上,何菲兒剛上班沒多一會兒何媽媽就打電話來了。
“菲兒,一會兒等你下班了,我和你爸上你那兒看看去。”何媽媽和藹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進了何菲兒的耳朵。
“什麼?去我那兒?”
聲音尖銳著何菲兒騰得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同事們一致抬頭驚訝地望著她。
OMG!
眼睛瞄到了同事們的驚奇,何菲兒趕緊捂了電話,快速走出了辦公室。
“菲兒?菲兒?傻丫頭,搞什麼呢?半天沒聲兒。”何媽媽在那頭焦急地大聲喊。
扶額,頭疼!
“媽,怎麼突然想到了上我那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