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擔保蘇鈴沒一天好過。若朱公子家庭忍受不了,向兒子施加壓力,而他實力又不夠,兩個人很快會散檔。”
“怎會這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證明他們眼光獨到,這大陸妹不配入豪門,煞煞她的銳氣。”
“她並沒有什麼過分言行。”
“但她開心得太早,自己宣佈婚事。”
“莫名其妙,結婚當然是值得開心的了。”
“你根本不明白娛樂圈,如果真是這麼簡單,還有人請經理人嗎?”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知道,一個可愛的美人兒要結婚了。”東尼感慨地輕嘆一口氣。
“幸好不是華茜,哦?”
“若換了她還好。”
“喂!華茜是你的女朋友。”
“早就不是了。”
“起碼是前度女友。你最近又和王美美分手了,你到底寂寞不寂寞?”
“有一點點,因為我已經不再忙得日夜顛倒,開始有私人時間。”
“有沒有想念華茜和王美美?”
“想過。”
“那為什麼不去找她們?叫依芙代勞就行了。”
“找她們幹什麼?”
“哈!好笑,當然是陪你,因為你寂寞,找個人陪吃飯呀、看戲呀之類的。”
“你才好笑,我想她們是想起就想,好像想起每一個人,甚至每一件事,甚至我心愛的汽車,但我可沒有想過和她們繼續來往。”
“寧願孤家寡人也不去找兩位美人?”
“她們也算美人?”東尼搖頭:“不過,我也想到一個排除寂寞的好方法——上計程車高。”
“大新聞呀!你怎會上計程車高的。”馬日生拍著掌,嘻開了大嘴巴:“誰帶你去的?”
“我自己去的。”
“一個人去計程車高?”他瞪著眼:“也是新聞,一個人去多沒趣!為什麼不找個伴兒?”
“為什麼一定要找伴?”
“上計程車高,一定是跳舞、談心、喝酒、猜枚,一個人做什麼都不行。睡覺又嫌它吵。”
“我一個人上計程車高,手握一杯酒,看盡人生百態,感覺不錯,喝個半醉,入睡也容易。”東尼說:“吃過飯,我們也上計程車高。”
“兩個大男人,人家還以為我們是‘基的一族’,你不是有許多女朋友?隨便找兩個。”
“到計程車高自然有女孩子主動獻媚,今晚陪我,我好悶。”
“為什麼悶?”馬日生邊瞄著他看,邊想,以前東尼一直忙得連死的時間也沒有,亦未聽他說過悶:“你向來不看八卦週刊,手上怎會有這本書?依芙的?”
“我買的。”
“你買?還自己花錢買?想看什麼?”馬日生閉唇轉眼:“不是為了蘇鈴吧?”
“我們上計程車高,我要喝酒……”
那晚東尼喝得比平時多,也許因為馬日生在,不愁醉倒沒人理會,也許真的心情煩悶。
總之,那晚他喝醉了。
馬日生一向知道東尼內向、多愁善感,有時候還鑽牛角尖,思想灰色,甚至有輕微自閉症,是那種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的人。
但他始終不明白,何事令東尼酒人愁腸愁更愁。
東尼喝醉了只會睡覺,不像其他人那樣唱歌,或把心事傾吐,因此,馬日生無法知道東尼為何而愁。
蘇鈴的事,被馬日生說中了。
輿論對蘇鈴的婚事都不看好,甚至有人批死她不能做朱家婦。
總之是壞評如潮。
那天,東尼又經過報刊欄,那兒幾位男士都買同一本刊物,看後都發出會心的微笑。
東尼一眼看到封面是蘇鈴的相片,他馬上買下一本。
一看,驚喜參半。
蘇鈴穿一件粉紅色的新式內衣,一件頭,胸前和衣下都有許多厘士,她半躺著拍照,露出美麗的看膊和雙臂。
她粉白的胸膛,由於厘士多,因此露出半個乳房,連乳溝都清楚可見。東尼看PLAYBOY,見過不少裸女,當然也見過不少乳房,外國少女面板較為粗糙,過大的便下垂,像蘇鈴這般潔白細緻、結實而富彈性的胸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只是半裸,但由於質料柔薄,可以看得出內裡真空,是真材實料。
她已改了髮型,短髮令她看起來看豔光四射和帶點野性。
東尼吹著口哨駕車回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