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有些疲憊的倚在窗邊。
嫣然輕輕將漣漪拉到一旁,見四周無人,低聲耳語道:“姚掌櫃,這兩人是怎麼回事?雖說男子納妾再正常不過,但這麼明目張膽,有些太過分。我知道掌櫃是和善之人,可也不能這樣任人欺負。”嫣然微蹙眉頭,一臉不忿,“這些日子客棧上上下下都看在眼裡,私下裡議論紛紛,我看素顏那丫頭怎麼都不及掌櫃的萬一,鄭相公是怎麼回事?”
漣漪是何等精明之人,客棧的異常早在意料之中,她和風笛本是掛名夫妻,平日裡關係融洽,互相關心,自然會給大家十分恩愛的假象,可不能因此成為風笛追求幸福的絆腳石,這些虛名,她本就不在乎,也不曾上心。
她淺笑著拉起嫣然的手臂,無所謂的搖搖頭,“隨他們吧!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所要的生活,我們不能因為自私而阻擋別人追尋幸福的步伐,讓身邊的人幸福,我也會很開心的!”
“你還有柔兒,還有和鄭相公多年的夫妻感情,為何要放手,只要爭取,只要一點點努力,有多少男人會捨下你這樣的絕世女子。寬容是有限度的,過度的縱容只會讓人得寸進尺。”
漣漪看著嫣然誠懇焦急的側臉,知道她把自己當成朋友,心中感動,“多謝你!只是我和鄭笛的事情你並不清楚,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我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只要過自己的日子,走自己的路,不用替我擔心!”漣漪輕拍她的肩膀,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一絲微苦,在提到這些時,即使掩飾得再好,仍不免有些黯然,“去忙吧!那邊還有客人在等。”
嫣然看到漣漪決然的神情,便知道多說無益,亦如她平日頗有大將之風,善於籌謀,善於做決定,善於將事情安排得有條不紊,乾淨利落。
靜寂的漁陽古鎮,在夜間,恢復了原本色彩,悠然安詳,盛夏的夜色,伴著微風,比白日的燥熱舒適許多。
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