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嘴角含笑道,容色間竟是些盡在掌握的自信,風姿卓然。
夜闌暮不敢居功,依舊躬身道:“不知殿下後面如何打算?!”
“暮兄,讓兄弟們都去休息吧,大家廝殺了大半夜,定然疲憊,今日偷襲糧草成功,我為大家記一功,等來日凱旋,再做封賞。對於後面的行軍我已有想法,不若將司馬先生請來,我們再做商議。”風煙道。
夜闌暮領命,轉身出帳,讓帳外等候的眾人退去,囑咐他們好好休息,以備來日再戰。
外面雖寒冷,大帳內的爐火卻燒得極旺,火焰映紅了帳頂,也映紅了帥案之後三人的面容,夜已過半,帳外寂靜一片,偶爾能聽到風聲和巡查值班兵士的腳步聲。
風煙立於帥案之後,雙手展開案上微微泛黃的牛皮紙,案上燭光晃動,將牛皮紙上的地形圖映照的忽明忽暗,他用手指著其上圖安城的標誌,劍眉微鎖,道:“圖安是柔然的一道天然屏障,此城是出名的易守難攻,柔然能夠在北方這麼久而屹立不倒,此城的功勞委實不小。雖只短短的兩個月柔然叛軍的勢力確已不容小覷,從圖安城一力抵抗的程度來看,柔然朝中只怕政權早已更迭,科魯吉納已奪了柔然王科魯吉言的王位,柔然平亂確是刻不容緩。”
“科魯吉納行動頗快,看來柔然這次叛亂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深重,自慕容侍郎的案子得以昭雪,科魯吉納便知事情敗露,以乾朝和柔然王的關係,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在我們行軍不到月餘的時間裡,他加速了叛變程序,以至於整個柔然絕大部分兵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公然與乾朝對抗,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