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老闆了。”聽老闆如此說,漣漪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和焦慮,但也別無他法,恨不得趕快聯絡了賣家,無論代價多少,都勢在必得。
“公子,您看看這一路的行人,我就算有心做您這買賣,也難出這個門啊,況且這個時候人們大多都在外過節,怕是賣家也不在家中。”中年老闆經商多年,眼力精準,雖然漣漪並未催促,卻已看出她的心急,忙解釋道。
漣漪轉頭向街面望去。剛才的舞獅隊雖已散去,但人群未散,還在緩緩移動,坊間如此景象必是傾城百姓盡出,略一思量便知老闆此言不虛。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漣漪道。
“公子如若方便,可否留下名諱和地址,等我聯絡上了賣家,約下時間,便派人去通知公子。”
“也好,那就有勞了。”漣漪應了,揮筆寫下侍郎府的地址,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中年老闆接過地址,略一彎腰,恭送漣漪出店。
出了店鋪,漣漪腦中還在思索那古鏡和穿越的關係,不覺間已渡到街中央,沸騰的人潮一擁,險險摔倒,一隻堅強有力的胳膊及時在旁一扶,幫她穩住了下墜的身形,漣漪正待張口道謝,抬眸間,迎上風煙半明半暗的眸光,那眸光中焦急和擔憂一閃而過,還未及反應,便聽風煙道:“你到去哪裡了?街上人這麼多,都不知道躲閃注意,要是磕碰到了怎麼辦?”
漣漪聽出那語氣中有絲隱隱的怒意,而剛才自己被“流雲”和古鏡吸引了全部的心思,一時竟忘了風煙會因找不到自己而著急。
風煙在漣漪的印象裡一直是君子如玉,風度翩翩的,如此凌厲的語氣還是第一次聽道,輕抬眼眸,望進他的眼底,那裡似有一潭輕泓,隱有波濤湧動,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心裡一暖,柔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讓你擔心了。”
風煙聽他如此說,輕嘆一聲,絲絲怒意,被慢慢剝離,剛才焦急的怕她迷路和遇到危險的擔憂和生氣,也融在她簡單的一句抱歉裡,只靜靜的說了一句:“下次注意!”
漣漪乖巧的點頭,正欲轉身,卻無意中瞥見風煙左胳膊衣袖上有一道刮破的痕跡,料想定是剛才幫自己攔馬車時所致,忙上前看個究竟,“怎麼你受傷了?”
風煙見漣漪輕輕淺淺的眼神就這麼望過來,那裡的關切和擔憂顯而易見,方淺笑著,輕拂下她欲看看究竟的手,輕快的道:“沒事,只是刮破來了衣衫,那裡有那麼容易受傷的。”
泛舟江面(小修)
平日裡繁華的江面,今日卻有另一番景象,大大小小船隻,張燈結綵,各色不同彩絲繫於船幃兩側,各式彩燈,將江面照的燈火絢爛,漣漪此時正和風煙,還有淨坐在靠近江中心的一艘大船上,轉頭間,便已將一江的美景盡收眼底,原來剛才坊間的熱鬧只是個序曲,真正的花火節才剛剛拉開序幕。
船上早有人送來了精緻的飲食,竟是那日在“聚賢樓”所吃的各色菜式,漣漪心中歡喜,自那日後她便一直對“聚賢樓”的美食念念不忘,“素溜小肚”,“蜜餞核桃酥”,“松仁栗子香”汁香溢滿,色澤誘人。一隻翠玉色筷子,夾起一塊核桃酥,遞至面前,風煙波瀾不驚的聲音自一旁傳來:“既然那麼垂涎,就趕緊嚐嚐,看看還是不是想象中的味道。”
漣漪俏面一紅,心中所想,被人點破,忽覺有些不好意思,忙低頭掩飾過去,品嚐起來。
風煙看著身旁的女子,瞬間變幻的神色,遠處微風吹來,迎著江面的旖旎水光,嘴角牽起笑意。
淨看著剛才的一幕,盤旋在二人之間的氣場清晰的插不任何人或事,便轉了頭,獨自遠看江上的景色,心中稍感安慰,為漣漪,為自己的同胞妹妹多年的心願得償而樂見其成。
見漣漪已將各色菜式都吃了些,風煙朝旁擺擺手,兩個宮裝打扮的麗人,斂步而入,將手中抬得兩壇酒,置於桌上,行禮退下。
風煙抓起一罈酒,將三人面前的杯子斟滿,道:“嚐嚐這酒味道比之清峰如何?”
漣漪接過酒杯,輕抿一口,只覺酒未入喉間便已滿口溢香,雖有清峰酒的綿長潤澤,但更多了幾分神韻和清爽,酒入腹中,便覺一團濃濃的暖意由體中升起,四肢百骸頓覺精神為之一振。
“蘇公子,此酒味道如此獨特,比之清峰更甚,可有名字。”漣漪輕輕將已空的酒杯把玩於指尖,抬頭問道。
“妖嬈。”風煙道。
“難得這麼有趣的名字,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