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朝堂上又是一番勸阻的情形,“陛下,光昨日一天,東諦國上下便有三百戶人家被殺,如此下去,必會形成民亂啊!”朝臣擔憂的再次勸說皇浦藺希望能停止這種無謂的殺戮。
皇浦藺坐在寶座上,手指敲打著寶座,看不清在想些什麼,朝臣說完,退到一邊,聽候陛下的回應,皇浦藺一一看過眾人,開口道:“想讓我不要殺人,如果那些叛逃的人能早日 回來,那麼家人自然無事。”
眾朝臣對視一眼,不各該如何言說,皇浦藺冷笑一聲:“背叛祖國,本就應處死,既然他們都不管自己的家人,我東諦又有何種理由幫他們照料,況且,之前已經發出了通告,按時回鄉者,既往不咎,他們不把握好這個機會,反倒說我殘忍了?”
“不敢!”眾人連忙跪地道。“臣不敢。”
皇浦藺一揮手,“都起來吧,通告下去,一切照舊,若不回來,滿門抄斬!”衣袖一揮,皇浦藺起身,從後殿離去,眾人長跪大殿之上,久久不散去。
“就這麼不理會,好嗎?”皇浦藺才出大殿沒多久,便聽到燕子溪的聲音傳來,回頭看去,那女子不知何時竟然爬到了院中的一棵高樹上,正看著他。
見皇浦藺面露驚色,燕子溪不覺一笑,晃著腿說:“怎麼不說話了?”
“你,,,先下一為”皇浦藺忙走到樹下,小心 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燕子溪見此,不但不收斂,反到鬆開扒著樹幹的雙手,伸了個懶腰,開口道 :“好不容易上來,為什麼下去呢?”
“子溪。。。”皇浦藺不認同地看著她,“危險,下來。”
“擔心我?託著下,坐在樹幹上,玩味地看著他,”不如我們來打個商量吧,解了荊子茹的毒,我就爬下來,不然。。。。。“猛地向後一倒,皇浦藺心一驚,連忙伸出雙手,半晌沒見動靜,偷抬頭望支,燕子溪好好的坐在樹上,看著他,”我還沒那麼傻,不是都說了是談條件嗎?你的意見呢?“
皇浦藺鬆了口氣,抬眼看著她,開口道:“荊子茹暫時不會死,死的會是宮可辛。”燕子溪一愣,“為何?”
“沒有原因。”皇浦藺搖搖頭,“不過是該死罷了。”
不知為何,燕子溪心中一陣怒氣,“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給自己效力的人嗎?一個個在利用完後便除之而後快。”忍受著燕子溪的怒氣,皇浦藺半句反駁的話也沒有,只是伸出雙手,看著她,“下來吧,荊子楚不會死,你也就沒有這般理由了。”
“子茹會來東諦,”燕子溪認真的說,皇浦藺點頭道:“我知道。”
“我留在東諦是有計劃的。”燕子溪繼續說,皇浦藺的情緒沒有太多的波動,平靜的看著她微笑著說:“我也知道。“
燕子溪,盯著他看了半晌,開口道:“你有什麼計劃?”皇浦藺搖搖頭,沒有,從來都是沒有的,從來有計劃的不都是你嗎?
面對這樣的指責,燕子溪語塞,的確,一直有計劃的都是自己,不斷在算計,不斷希望一切向好的方面前行,但事實是,每一次的算講都讓事態脫離了原來的路線。
燕子溪吧了口,看著站在樹下,看似平靜,實則時刻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男子,說來,她又有何種資格質疑,自己也不過是個手段算盡的人罷了。閉上眼睛,向後倒去。
再次睜開眼睛,便感到自己已經穩穩地落在皇浦藺的懷中,見他一副未定的樣子,不禁好笑,“其實剛剛的威脅對你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吧。”
還未平復好呼吸的皇浦藺死死抱著燕子溪,搖著頭說:平的任何舉動都讓我心驚。
燕子溪微微一笑,示意皇浦藺將她放下來,“你隨時都能夠接住我,為何要怕?”皇浦藺將她放開,但手依舊緊緊握著,生怕有個萬一,“任何可能威脅到你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他存在。”
見他一臉認真,燕子溪心中一顫,一切走到這一步,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存在於他們之間的擔子實在太重了,背叛與死亡,算計與謊言,每一個都能讓彼此萬劫不復,他們,已經離得太遠了。
皇浦藺一抬眼,便見燕子溪看著他,手指輕觸著自己的臉頰,嫣然一笑,開口道,任何威脅到我的事,你都汪會讓他存在?皇浦藺愣愣的點頭道,“是的。”
手指停留在衣領處,燕子溪一反抓住,將他整個人都拉向自己,開口道 :“如果我說,這個世上,最威脅我的。。。。。”手指輕點皇浦藺的鼻尖,“就是你,,,你當如何?”
皇浦藺猛地一笑,握住燕子溪的手,放在胸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