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的人所做?”燕子溪點點頭,鍾大夫放開她的腿,摸了摸下巴,“沒想到,他真是一心狠之人,雖然當年就能看出,但這般對待自己心愛之人,倒真有些殘忍了。”
燕子溪聽那話音,想來並不好治,淡然一笑,“若是治不好便也罷了。”
“治倒是能治,不過。。。。。。”鍾大夫停頓了一下,“你可就要辛苦一些了。”看向燕子溪雙腿,鍾大夫嘆了口氣,“他其實並沒有折斷你的腿,而是錯位,從膝下的關節開始錯位,如此雖然不會另你的雙腿萎縮,但也無法行走,若要回復原狀,那便要一個一個的轉回來,此間的疼痛,我怕你會支撐不住。”
燕子溪低頭,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沒事,我可以。”才一說完,便見那鍾大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燕子溪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卻被他一把抓住,神情激動的說道,“你實在是太厲害了,要不考慮考慮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治好你的腿,然後我這還有許多藥材,你自從中了生離毒蠱後,身子一直很弱,我可以幫你補補。。。。。。”
“鍾大夫。。。。。。”
“叫我鍾籬笑,當年離開東諦後,我便幫自己改了名字。”見鍾籬笑一臉期待的模樣,燕子溪無奈說道,“我不想吃藥,腿傷好後,我會離開。”
“那沒關係。”鍾籬笑無所謂的說道,“你不想吃藥,我還會做好吃的,你要離開,那我就跟著你走吧。”
“我是要去送死,你也跟著?”燕子溪一副算了吧的表情,鍾籬笑偏不領情,說道,“你去送死,那我也去,你叫燕子溪是不。”鍾籬笑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我舅跟著你了,你把我當大夫也好,當跟班也好,反正別想甩掉我。”
“鍾籬笑。”燕子溪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牛皮糖般的人,“我連自己要去何處都不知道,你究竟跟著我幹什麼?”
“我知道。”鍾籬笑坐在燕子溪身旁,“從你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了,你的傷不在腿上,而在這裡。。。。。。”點了點燕子溪心臟的位置,“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尚且是個幾歲的孩童,為了得到東諦皇子的身份,將我推下了懸崖,拿走了我的玉牌。”鍾籬笑看著一直放在桌上的牌子,“我當他是摯友,但他從一開始就有了目的。那是,我在崖下被摔得渾身都是骨折,疼痛難忍,但真正會痛的不是傷,而是被人揹叛。”
“燕子溪。”鍾籬笑站起身轉到燕子溪的身後,,將那玉牌重新帶到她的脖子上,“我知道被人欺騙的感覺,我知道你現在的感受。但人總要向前看,不是嗎?”將玉牌掛好,再抓起燕子溪的手,將它放於掌心,“這牌子從這一刻起,便是我鍾籬笑送給你的了,所以,子溪,能不能考慮一下,在我治好你的腿傷之後,將你那顆被他傷得不知如何的心放在我這裡,我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你說好嗎?”
燕子溪低頭,看著被重新放在手心的玉牌,安靜不語,鍾籬笑站在他的身後,也不勉強,只是爬著他的肩膀說道,“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這腿要好還得些日子,你可以慢慢考慮。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那個頂著黃浦蘭名字的人才適合你。”
鍾籬笑的話剛說完,便聽到屋外等得不耐煩的黑煞重重的敲著門,燕子溪笑笑,“開門讓他進來吧,你的話應該也說完了。”鍾籬笑抓抓頭髮,面帶窘色,“哎呀呀,好不容易編出這麼些感性的話,被他打斷,連點意境都沒剩下了。”雖不願意,還是跑出去開了門。
黑煞見屋門開啟,連忙走裡進去,見燕子溪無事,這才放下了心,轉身看著鍾籬笑,“你看了半天,什麼結果?”鍾籬笑又恢復成那副半無賴的模樣,“當然有結果了,但我還是要好好推敲一番,暫時不打算告訴你。”說完還瞪了他一眼,黑煞一怔,看向燕子溪,“怎麼樣了?”
燕子溪安慰的說道“沒有大礙,能治好,只是要會費些時日。”黑煞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如此便好。”
燕子溪示意黑煞走近些,小聲問道,“你可確定莫曉天他們已經出了東諦?”黑煞點點頭,“我親自將他們護送到了南邵境內,現在想來應該已經到了。”
“這樣啊,黃浦蘭兼併北冥,南翔天肯定坐不住了,若莫曉天能夠幫到他,他應該就能收留曉天他們一陣子了。”燕子溪沉吟片刻,繼續說道,“不如小黑,你先到南邵同他們回合,我這邊一時半會走不了,而曉天他們我又很不放心,畢竟在南邵的地盤上,曉天性情正直,若是同南翔天對著幹,那就不好了。”
“對的,對的。”黑煞還未開口,一旁的鐘籬笑便點頭贊同道,“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