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再理會他,對身邊的男子說道,“小黑,我們走。”
“別,別。”那青年又攔住了他們,“看來這人真的傷你很深啊,要不這樣,我是自願要幫你的,跟著破牌子沒什麼關係,行不?”說著,還作勢將那於牌子扔到草叢中,攤了攤手,“這下好了。一了百了,眼不見為淨。”見女子神色間的不忍,那人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是捨不得吧,跟我去治病,治好了,就還你,好不?”
“子溪。。。。。。”男子看向女子“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得了得了,快進了吧,磨磨蹭蹭的,到時候病情嚴重了,我可不負責啊。
”不顧那女子是否答應,年輕人便熱情的將他們往屋中請,“你們叫我鍾大夫就好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將女子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男子開口道,“她是燕子溪,我是黑煞。”
鍾大夫摸了摸下巴,“黑煞,聽著有些熟悉,嗯——印象中有個殺手也叫黑煞。”搖著頭,那人拍了拍黑煞的肩,“這名字不好,跟殺手一個名,一聽就短命,快改了吧。”
黑煞一臉鐵青的看著他,鍾大夫愣了一下,開口道,“不會那個黑煞就是你吧!”
“小黑。”燕子溪叫過黑煞,“我們走吧,省得人家趕人。”
鍾大夫一見燕子溪要走,忙攔住,“我不是意外了一下嘛,這麼有名的殺手站在我的面前,還不能意外了?”殷勤的請燕子溪做好,鍾大夫小聲嘟囔了一句,“真實的,這世道哪還有大夫求病人的。”
燕子溪聽他委屈,不禁笑道,“那你道說說為什麼要求留我下來治病。”
鍾大夫看向她,眼睛眨了眨,烏黑的眼眸一轉,帶了幾分狡黠說道,“我不過是想要看看他的身上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燕子溪一愣,“他。。。。。。”
鍾大夫晃了晃手中的玉牌,“就是將這個牌子給你的人啊,說來。。。。。。”話音一頓,鍾大夫拍了拍腦袋,“哎呀呀,先治病,治病。”說著一本正經的號起脈來,眼珠子還滴溜溜的轉著,“嗯——你吃了打量的生離花,所以才會總是昏迷不醒。”
見燕子溪點頭,鍾大夫敲了敲燕子溪的腦袋,“你是笨蛋嗎?那東西雖然沒什麼毒,但吃多了會再也醒不過來的,你不知道嗎?”
“笨啊,笨啊”鍾大夫在屋中翻了半天,終於挖出一個小瓶,“記得,下次要嚇人可不能傷到自己,少吃點,故意裝睡,然後嚇得他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將瓶子遞到燕子溪手中,“吃掉吧,這可是我研究了好些年的東西,專門用來解生離花的,別人可都不知道哦。”
燕子溪看著手中的瓶子,開啟瓶蓋,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液體滑過喉嚨,一股火燒一般的感覺湧了上來,燕子溪便咳邊說著,“這什麼啊,這麼嗆。”鍾大夫壞笑著拍拍燕子溪的腦袋,“小孩子,以後亂吃東西要記得問人啊。好在是我,要是別人這裡面的還不就是毒藥了。”
“你是誰?”燕子溪出聲問道,“別說什麼山野大夫,我可不信。”
鍾大夫趴在燕子溪面前細細看了一會,開口道,“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子,的確很厲害,我不是想要瞞你,而是有些東西說不清楚,我能說的就是我認識這個牌子的主人,而且我也知道他不屬於現在的主人。”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燕子溪看似對著黑煞說,實際話音是衝著鍾大夫,“他成了黃浦家的皇子,那原來的那個人又跑到哪裡去了?”燕子溪們的轉頭,看向鍾大夫,“此處離北冥很近,離莫家的舊址也很近,你可知道這樣一個人?”
“哎呀呀,哎呀呀,不得了。”鍾大夫嘖嘖了兩聲,“他要是不看上你就鬼了,他這輩子最無法抵抗聰明人的誘惑了。”
“你認了?”燕子溪嘴角帶著笑的看著他,卻見他搖搖頭,“我可什麼也沒人啊,我還就是一鄉野大夫,你偏讓我認什麼實在是沒意思。”
“庸醫。”
“哈?”鍾大夫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只見燕子溪抬頭,對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你是庸醫,剛剛那明明是酒,才不是什麼解藥呢。”
“我才不是庸醫,這草滿村上下幾十口人的性命可掉在我身上的。”又見鍾大夫氣的兩腮鼓了起來,燕子溪繼續說道,“你不是村裡的大夫嘛,沒事研究什麼生離花,又沒有什麼用。”
“這不是派上用場了嗎?”鍾大夫反駁道,“這可是我二十年的心血,你就這麼汙衊吧,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二十年啊。”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