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怎麼行?這是我的工作,我還得靠它養活自己呢。”
“每天看gv畫男人的裸體這也叫工作?”
“人家沒有實物模特參照當然只能看gv了……”藿岑橙說著一雙漂亮的藍眸滴溜溜地在顧西辭身上轉,嘴角都彎起來,俏顏蕩著討好的笑:“顧大哥,你身材這麼好不做模特真是可惜了,要不——”
“你想都別想!”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
“你想自食其力可以換別的工作,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畫這些。”
藿岑橙不服氣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連我爹地媽咪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
“憑你現在站著的地方是我的地盤,你想住在我這就必須聽我的,否則你明天就離開!”
藿岑橙氣壞了,瞠圓了眼狠狠瞪著他,險些就把那句‘走就走,誰稀罕住你家’吼出來。可她忍住了,一聲不吭回到自己房間開啟行李箱把裡頭所有珍藏的歐美及日韓gv統統拿出來,抱了滿滿一懷地去敲顧西辭的臥室門。
在門口站了大約七八分鐘,顧西辭才來開門,身上套著白色的長款睡袍,頭髮溼漉漉的,鼻尖上也沾著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有好聞的沐浴**氣。
藿岑橙收回打量的視線,也不說話,進了他房間一股腦兒把懷裡那一堆gv放到他床上就走人。
顧西辭知道她在生氣,剛才的確是他說話的語氣太沖。
儘管如此,他並沒打算向她道歉。
目送她離開,他返回床邊瞥了眼床上那一大堆gv,那些‘大叔請用力’‘大叔的性福生活’以及‘父子年上’‘傲嬌女王受’之類的字眼再一次刺激了他太陽穴兩側的動脈血管,一下就爆了出來。
聽管家說她把自己關在房裡一個星期,顯然是每天都在搗鼓這些東西。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接觸到這一行的,明明學的是室內設計,偏偏畫起了男人的裸體。
他頭疼的撫額,把這些gv和她那本畫冊鎖緊自己的保險箱裡。
————
(西辭童鞋這麼兇是吃醋還是幹哈捏~搞不好他才是小舅的親生骨肉啊啊啊~)
讓他假扮許醫生
早上七點多下樓來,沒想到藿岑橙這次竟然起得比他早,已經坐在餐廳裡用餐了。
夏日裡明媚得有些耀眼的光線從她身後那片落地窗透進來,灑落在她那頭漂亮的棕發上泛著亮麗的光澤,連頰邊細小的絨毛都被照得根根清晰、通透,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
傭人把他千古不變的早餐端上桌,等傭人離開,他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
大概是還在生他的氣,藿岑橙連眼都沒抬,更沒和他打招呼,只是自顧自的吃著早餐,喝一口豆漿又咬一口金黃香酥的油條。
他端起面前那杯散著濃郁香氣的咖啡喝了一口,問:“你打電話給桃桃了?”
“……”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你?”大清早的才五點多妹妹就打電話來興師問罪,他才知道這丫頭打了電話向妹妹告狀,順便誇大其詞把他說的一文不值。
“就算是告狀也要實事求是,別學那些長舌婦添油加醋。”
最後那半句把藿岑橙給氣著了,忍不住就反駁:“誰添油加醋了?明明就是你一看到我就板著個臉又對我那麼兇,難道不是因為討厭我?”
她眼睛瞪得圓圓地,連腮幫子都鼓起來,眼眶也紅紅地,氣呼呼的樣子像個被冤枉了的孩子,委屈得不行。
見她似乎要哭出來,顧西辭只好放柔語氣安撫她:“我沒有討厭你,也不是一見你就板著個臉,我對誰都這樣,是你想太多了。”
“你騙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小時候你很寵我,我讓你抱你就抱讓你親你就親,連我偷看你洗澡你都不生氣。”
“你小時候?”顧西辭眯眸看她:“你不是失憶了?怎麼還記得這些?”
藿岑橙藍眸一眨:“當然是桃桃告訴我的,她可一直盼著我做她嫂子呢,所以把她知道的這些全部告訴我了,不過很抱歉,我喜歡的人是許醫生。”
顧西辭若有所思地的挑了下眉,沒再說什麼。
“顧大哥,你真的不討厭我?”
“嗯。”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
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她欲言又止的望著他遲遲不開口。
顧西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