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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約半分鐘那陣暈眩中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覺才散去,她定了定神,發現身體還是有些失重,於是坐到床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感覺,就像她還貧血那段時間一樣,如果她突然站起來就會感到頭昏目眩。
可這次她除了頭昏目眩外還覺得頭部受傷那一塊隱隱有些刺痛,這話總感覺讓她心頭惴惴不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閉了閉眼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等感覺恢復正常了她才想起手裡還抓著的那隻戒指盒,想了想,她沒開啟看裡頭的戒指是什麼款式,就又把它放回了他的西褲口袋內。
她想戒指一定是他準備給她的驚喜,既然是驚喜,那她就假裝沒發現好了。
等顧西辭繫著條浴巾從浴室出來,她讓他喝了那杯蜂蜜水,顧西辭接過來喝了,然後望著她皺眉:“怎麼臉色突然這麼差?”剛才回來的時候還見她心情不錯,臉色也很好。
藿岑橙想起他昨晚因為工作上的事煩得連抽那麼煙,不想讓他因為擔心自己更心煩,就說:“剛才險些摔倒被嚇的,沒事。”
顧西辭狐疑的伸手去探她的額頭,見溫度正常,仍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上次帶她去複查,醫生說她顱內的淤血沒有一點消散的跡象,他總提心吊膽她會突然出現其他新的症狀。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他的擔憂讓藿岑橙心頭一陣溫暖,靠過來偎在他胸膛上,“你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說?”
她暗示他戒指的事情。
顧西辭把手頭的空杯子放下,摟著她的腰說:“我是想和你說一件事,可能我們去義大利的行程要延後一個多星期。”
藿岑橙沒想到他要說的是這件事,揚起臉來問他:“為什麼?你不是說這幾天把工作安排好就過去的嗎?”
“美國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必須親自過去處理,可能要一個星期左右。”
聽他說是公事,藿岑橙雖然有些失落,但這種不可抗力的因素她根本不能說什麼。
“那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
她臉重新埋回他胸口,過了會才悶聲說:“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不會吵到你工作的。”
“當然不行,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酒店。”他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親,用溫柔的語氣哄著:“乖,我很快就回來,除了這次不行,以後我出差都帶著你,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個小跟屁蟲。”
“你才小跟屁蟲呢!”藿岑橙瞪他,忽然又想起戒指的事情,他現在不提難道是想等從美國回來以後再給她驚喜?
“不早了,睡吧。”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一在她身側躺下她就自動鑽到他懷裡來,擱在他胸口的手不規矩的輪番捻弄他那兩粒小果實。
他捉住她的手,嗓音緊繃的警告:“別鬧,否則明天要你下不了床。”
藿岑橙哼了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地低聲吃吃地笑。
“笑什麼?”
“我在想,如果你們男人也能懷孕,那胸部會不會變得和女人一樣大?”
“……”
“我腦海裡現在就是你穿著孕婦裙挺著個大肚子胸部是E罩杯的——”話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吻得她大腦缺氧了顧西辭才放開她,黑眸近距離凝著她的,彷彿能懾人魂魄似地,讓藿岑橙心如鹿撞,只覺得自己整個都被他猶如深潭似的眼眸給吸了進去。
“小東西,你這是在暗示我你很想把C升級到E?”他滾燙的手心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揉搓她彈性十足的飽滿,不等她回答又說:“去一個星期不能做,今晚的確不能就這麼一覺睡到天亮,反正你不用上班,下不了床也沒關係。”
藿岑橙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撩撥得渾身飄飄然忘了所有,全身的感官都沉浸在極致的愉悅中,被他操控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從床到地上,到落地窗,再到書房那張寬大的桌面上,最後到浴室,幾乎每一個空間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瘋狂得讓藿岑橙在被滅頂的高潮席捲全身時有種會不會折壽的念頭,可這樣想時身子卻還是不捨得離開他,雙手緊緊摟著他的頸項,在他狂悍撞擊自己緊縮的內壁時失控的驚呼……
到最後是怎麼回到床上的她已經沒有印象,快感太多,她大腦近乎麻痺,終於在堆疊的高潮爆發時昏了過去,而醒來時顧西辭已經走了,枕邊擱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