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做什麼了?
了塵一邊走一邊想:難道是白小狐的血?
是的,自從飛劍吸食了白小狐的血之後,就再也不聽自己的了。
這種現象以前從來沒有過。
白小狐走一步飛劍跟一步。白小狐突然轉身,飛劍也轉身。反正是她往左它就往左,她往右它就往右。
白小狐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累過,像是躲追債的一樣。
“別躲了既然跟著你,你就好好待它。”了塵看著白小狐和飛劍做捉迷藏一般,笑了。
“那不是搶你的心頭所愛了嗎?”白小狐弱弱的問道。
“沒事,我回去可以再拿一把……”
“真的?”白小狐半信半疑,但是語氣裡面卻是透著興奮。
“嗯。”
“飛劍啊,我再問你一次,真的跟著我嗎?”白小狐不敢確定。
突然飛劍一下子竄到白小狐的身前,蹭蹭小狐的衣衫。
“咯咯……好好我知道了……”白小狐興奮的捧起飛劍歪著腦袋說道:“既然跟著我,那也要取個名字。狸貓就叫阿狸,那你叫阿劍?不行,太難聽……”
“阿飛?飛飛?劍劍?嗷嗷嗷……都難聽……”白小狐取名崩潰,一把劍怎麼這麼難取呢?
“叫長留吧……”了塵說道。
有什麼意見大家可以說說啊,我好期待呢……
看人不能看表面
“嗷嗚……”阿狸看著白小狐受傷的手臂,伸出自己的小前爪,一下子將那塊白布條給拽下來。血已經停了,早已經結痂。被劍劃傷的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卻也是皮肉翻滾,看上去是那樣的 猙獰。
阿狸看著,心裡竟然那麼的疼。
伸出鮮紅的小舌頭,不自覺的去舔舐。
因為動物受傷都是這樣的一種自我療傷的方法。
“咯咯……”白小狐被阿狸弄得是一陣瘙癢,捂著自己的是手臂不停的笑著。
阿狸看著小狐不識好歹的樣子,白了一眼,但是卻還是繼續舔舐著。
“好了,阿狸我知道你心疼我,沒什麼事的,你看都好了是不是?”白小狐收回自己的手臂,指著那個翻卷的傷口不以為意的說道。
阿狸白了小狐一眼,然後再一次優雅的走到桌邊一角,蜷縮著不在看小狐。
真是個笨丫頭,一隻狸貓受傷都是那麼的緊張,現在自己受傷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嗷嗚……但是心裡面卻是暖暖的。
看著阿狸閉起雙眼,小狐伸出小手摸著阿狸的毛:“真乖……”
了塵把水柔送到房間門口,本來準備離開,卻看見水柔雙眼盈盈望著自己。
了塵止步,不解的看著水柔:“還有什麼事嗎?”
“了塵,我……”水柔很是緊張,剛到嘴邊的話就這樣嚥下去了。
了塵長髮飛舞,白袍飄動,只是眼神卻是如炬。
許久他說到:“水柔,休息吧……明天我們要離開這裡……”
然後轉身立刻離開,不在給水柔任何幻想。
蒼白的小臉上寫著不滿,但是卻深知了塵的意思,只好回房間暗自傷神。
了塵淡然,雖然對於水柔的身世是有點同情,但是最近水柔的表現有點不正常。
伸出修長的手指,準備進去,只是剛放到門上的手在那推門的一瞬間停止了。
進去後該說什麼?
站了許久,深深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來自己的修行還是不夠,越來越牽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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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姐姐,為什麼那幾個長老都不怕溟天,似乎還是很瞧不起?”從溟天那回來的白小舞,很是不解。
憋了幾天還是忍不住問了。
正在收拾著東西的墨蘭一聽,眼神裡面就升起一絲哀憫:“哎,其實我們的狼王真的挺可憐的……”
“什麼可憐?”白小舞不敢相信的睜大自己的 眼睛,只在無法想象一個性格暴戾的人,一個掌管生死大權的人還有什麼可憐的地方。
墨蘭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白小舞搖搖頭說道:“小舞,其實看人不能看表面的……”
“哦?”白小舞突然間來了興趣,她很想知道表面張狂的溟天究竟有什麼秘密。
墨蘭看著白小舞期待的眼神,再看看外面沒有人。
於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舞,在這個狼族當中,王不是好當的……首先要法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