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鬼差們都好熱鬧,聽說有粽子可吃,一個個都來了精神,比之做起正事,倒是更見勤快。
秦子沐打從回來之後,便聽洛涯說起端陽節時的諸多籌劃,他生性好玩,不比白秋意十分內斂,聽說洛涯在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身在曹營心在漢,眼睛總是掃過庫門,盼著有個由頭出去。
“秦文書,洛涯說他今日很忙,如果秦文書不太介意,不如去幫幫洛涯,”夏初雪見他一直伸著脖子張望,心思都不在文書上面,便就順水推舟,放他出去。
秦子沐也是不和夏初雪客氣,神經大條的飛奔出去,往司書殿廚房的方向去了,略去白秋意鄙夷的目光,腳步走得十分堅定。
“司書也真是好涵養,我要是司書,可不會這麼輕易放他出去,”白秋意望著秦子沐幾欲消失的背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我是怕秦文書扭斷了脖子,”夏初雪盯著案上放著的一杯茶水,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腦仁有些泛涼。
白秋意正轉過頭來,見夏初雪面色蒼白的有些不太對勁,又是正在揉著太陽穴位,便難得關心的問道:“司書昨晚沒有睡好?”
對於白秋意的問題,夏初雪同樣不得其解,她如今每晚都覺得非常寒冷,雖然已經蓋了五床被子,身上倒是不覺得冷,但只是頭像受了冷氣一般,一日催的一日更甚。
不肯在下屬面前示弱,夏初雪感激的笑笑,隨即說道:“我沒有事,大概只是沒有睡好,或許再過幾天,就會沒事。”
白秋意還待說話,庫門前卻突然有一個影子閃了進來,膽敢在文書庫中以這種速度移動,也便只有秦子沐是也,白秋意拿起文書撇了過去,口中沒有好氣:“你是老鼠麼?”
這種戲份每每上演,要是秦子沐存心閃開,白秋意根本就砸他不到,秦子沐左手一伸,便接住了白秋意砸過去的文書,仔細的放到案上,苦口婆心的勸道:“要說你不能十全十美,全是因為你的脾氣這麼暴躁,秋意,不是我又和你嘮叨,你真該改改。”
白秋意一口氣沒能順得上來,差點被他氣死,低頭順氣,根本不再看他,省著再惹閒氣,夏初雪在一邊冷眼旁觀,突然覺得,白秋意是如此值得她去同情。
“司書,這個是洛涯讓我給你和秋意拿來的,他在廚房包粽子,沒有空親自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