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臉色有些複雜的司徒燎王,忽然對著柳茗蕙大喊道:“柳姑娘!快想起來你的過去啊!”
一邊的逍洛王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道:“你認為這樣就能喚醒她的記憶了嗎?”
“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吧!”陳莞影緊緊地盯著柳茗蕙,遲疑地大喊道,“那、那、那、那個!你師父曾經被抓走了!”
“不是已經知道沒事了嗎?”桃淵無奈地搖頭道。
“呃,那、那個,對了!你師妹被修羅宮的人抓走了!”陳莞影再次大喊道。
“是你妹妹被抓走了。”司徒燎王冷冷地說道。
“而且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們才會被綁在這裡啊。”公孫劍的聲音裡也滿是無奈。
此時,柳茗蕙已經一臉呆賖地站在了司徒燎王的前面了,除了陳莞影和逍洛王,其他三人竟然還能一臉平靜,甚至有些要笑不笑的樣子。她舉起了匕首,緩緩一笑:“靠你們果然不太行啊~”說著,匕首便直直地向著司徒燎王砍去,可是目的地卻不是他的心臟,而是綁著他的麻繩。
麻繩剛被柳茗蕙砍斷,司徒燎王立刻搶過了她的匕首,順便砍斷了兩邊的桃淵和公孫劍身上的麻繩,直接向著羅紫閻衝過去。緊接司徒燎王之後,公孫劍毫不猶豫地向著武修羅跑過去。而桃淵則去解開了逍洛王身上的麻繩,見他還呆呆地站在原地,便推了他一把道:“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幫忙啊!”
“呃!?”逍洛王怔了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柳茗蕙,驚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是解釋的時候嗎?”桃淵一臉嚴肅地反問道。
逍洛王轉頭一看,司徒燎王和公孫劍已經和武修羅打起來了,鳳修羅和羅紫閻倒是還或站或坐地在原地,由於羅紫閻的臉大部分被面具遮住了,所以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來不及深想,逍洛王也衝了上去幫忙。三對一,見武修羅漸漸處於下風,鳳修羅也舉起了鞭子衝了上前了。
柳茗蕙剛把陳莞影救了下來,便一臉微笑地看著羅紫閻:“動不了了嗎?羅紫閻,我的血…不錯吧。”
“……”羅紫閻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不過,預料之中了吧。柳茗蕙避過司徒燎王他們,慢慢地向著羅紫閻走去:“我十多年來一直不斷嘗毒,所以血液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毒性,雖然不能毒死任何生物,不過麻痺一個人還是可以的,不…我該說是…屍體吧。”說著,她冷笑了起來了。
從懷中抽出一個手帕,她將自己正在流血的左手手腕簡單地包紮了起來。然後從懷中摸索出五根銀針,冷冷地看著他道:“我說過的,砍在燎王身上的那刀,我要你以十倍來償還!”
“呵呵呵~那刀似乎是你砍的而不是我,要報復也不是來找我吧。”羅紫閻保持著坐在軟塌上的姿勢,笑聲卻充滿了嘲諷,“不過,你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
“在看到秀娟的那一瞬間。”她的眸中閃過了一絲絕望,“你大意了,羅紫閻,以為只要暗中派人監視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哦~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殺了我?明明有那麼多機會。”羅紫閻的聲音怪異的帶有些許憂傷。
“哼,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在我看到秀娟清醒過來後就覺得很奇 怪{炫;書;網},為什麼明知道她不是師妹卻只是把她軟禁起來而不是跟燎王他們一樣被關進地牢?原因只有一個!”她指著羅紫閻大聲喊道,“你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白閻!”
另一個靈魂?!所有人都詫異地看了過去,連司徒燎王等人也停了下了,直直地看著那戴著面具的羅紫閻。
羅紫閻保持沉默地看著她,可是從周圍散發出的殺氣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氣憤,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低吼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為什麼‘羅紫閻’只有白天才會出現?又為什麼秀娟說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叫白閻的銀髮男子陪她聊天,聽她唱歌?”她一臉憤怒地盯著他,聲音裡帶有恨意,“七十年前,修羅宮的一對孿生兄弟因為一場內亂,其大哥羅紫閻被殺死。然而,當時羅紫閻武功甚深深受宮主喜愛,其弟羅白閻卻因為生性溫和軟弱而受到排斥。宮主為了復活羅紫閻而讓當時《製毒經》的擁有者為羅紫閻製造新生,可是卻失敗了。誰知他們竟然還不願放棄,為此,他們想到了羅白閻,便將羅紫閻的靈魂封印在了羅白閻的身體裡,簡單說,就是兩魂共用一體。”
“封印?怎麼做到的?”公孫劍疑惑地問道,這種事,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