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敢嗎?”
看到她囂張的叫喊,濛於氣的咬牙,卻也無可奈何,一個轉身便化為藍色的蝴蝶飛走了。
“妖、妖怪!”騎兵們看到這一幕,立刻嚇地叫喊了起來。司徒燎王幾人也詫異地看著那飛遠的蝴蝶,這…真的不是人類啊!
“慌什麼?他不敢殺我們就算是妖怪又怎樣?”王子軒驚訝的事看多了,所以他的冷靜程度已經達到神的狀態了。
“說、說地也是。”騎兵們面面相蹙,都苦笑了起來。
然而,這時陳秀娟和古言卻突然叫喊了起來:“小惠(皇上)!”
一旦放鬆,那令人窒息的感覺全部湧了上來,全身都被無力感所包圍,那急促跳躍的心臟如被針刺般疼痛無比。她臉上的鎮定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換上了痛苦無比的扭曲。她捂住心臟的位置,身體一歪便從馬上摔落下來。
古言和王子軒都想伸手去拉,無奈他們坐在馬上,不管如何伸直手都碰不到她的衣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摔落在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小惠!”陳秀娟連忙爬過去。
司徒燎王迅速地跑過去扶起了她,古言和王子軒下馬圍在她身邊,騎兵們也都不安地低頭看著他們敬佩的女皇,後到的桃淵立刻抓起柳茗蕙的手就把起脈來,臉色凝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陳秀娟剛爬在柳茗蕙的身邊就慌張地問道:“淵,小惠怎麼樣?”
桃淵抿緊了嘴唇,突然嘆了一聲道:“她的身體本就虛弱,硬是這樣趕來疲勞過度,身體承受不了……”抬頭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她到現在還在喘個不停,連眼睛都睜不開,“若是再晚點……”
“她的身體…真的這麼弱嗎?”王子軒也蹙起了眉頭,他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雖然一直都有聽師父說過她的身體很虛弱所以不能學武,但是…怎會弱成這樣?臉色蒼白的…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桃淵點了點頭:“她的身體本就經不起操勞,打戰的時候也是偷偷靠藥物來維持…現在她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不,”話音未落,柳茗蕙突然睜開了眼睛,勉強勾住他的衣角道,“快…快走!叫上…菀影…快離開!”
“師姐!你的身體——”
“我不要緊!快走!”柳茗蕙掙扎著想要起來,卻發現身體完全用不上力,“濛於…濛於很快就會帶兵攻、攻打…快…快走!我…不要緊的……”
“連話都說不全還說什麼要不緊!”王子軒狠聲道,“他帶兵又怎麼樣?這裡的八百騎兵是用來擺設的嗎?不是還有你留在這裡士兵嗎?”
他才說完,身後的騎兵們立刻齊聲道:“我們誓死保護皇上!”
“夠了!”她突然嘶聲一喊,不顧他們驚訝的神情沙啞著聲音道,“濛於…人都…都被下了毒,他們…不知疼痛,只、只知廝殺,你、你們…鬥…不過的~”
司徒燎王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神色一閃,攔腰抱起了她道:“走吧。”
“大師兄!”桃淵不贊同地喊道,“師姐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她的身體本就不太好,為了生下公孫夏更是沒了半條命,好不容易才養好一點卻又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走吧。”陳秀娟也站了起來,低垂著頭道。
“曉菲!”
“就算你阻止,茗蕙只會以另一種方式來威逼你。”司徒燎王瞪了柳茗蕙一眼道,“子軒,你和古言去拿馬車,就在後門的右側。”
王子軒和古言才應了聲,夜鷹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道:“屬下去吧。”說完,身影一閃又不見了,果然是神出鬼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駕著馬車回來了。將馬車停在司徒燎王的旁邊便又不見了,顯然是沒有要當車伕的打算。
司徒燎王也不在意,將柳茗蕙放在馬車內,瞄了一眼角落上的藥箱,看來是剛才夜鷹特意去取的。他出了車廂,放了一個飛天鞭炮便拿起了旁邊的馬鞭道:“桃淵,陳秀娟,你們上來照顧茗蕙,其他人上馬!”
“是。”桃淵和陳秀娟聽話的爬上了馬車,古言和王子軒也上了馬,一群人跟在司徒燎王駕駛的馬車上向著前方奔走。
或許有一天他們還會被那個叫濛於的人追上,但是,不管如何,現在他們必須給柳茗蕙爭取時間!司徒燎王給她投信不過是想讓她回來將桃淵二人帶走,卻沒想到她會這麼拼命,她的冷靜到底去哪裡了?
車廂內,桃淵不斷往柳茗蕙身上扎針,不時還要喂藥,陳秀娟不停地用手帕或自己的衣袖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