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父母出事後,我就習慣於不出現在人前。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和天驕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天驕會同意——”
“少在我們面前表演你所謂的甜蜜生活!”莫斯太太生氣的說,“我不想聽到這個害得我外甥女丟掉性命的塗明良的兒子,他在我眼裡就是我的仇人,可惜我沒有能力去殺了他們父子,否則我一定要殺了他們替天佑和穎芝報仇!而不是像你這樣,為了什麼甜蜜愛情,如果這是甜蜜愛情的話,去嫁給一個仇人的兒子,有本事你去嫁杜黑子的兒子呀,他更是仇人的兒子!”
楚笛咬了一下嘴唇,不知道接下去要怎麼說,只得低下頭,不再吭聲。
外面,又傳來女傭的聲音:“是的,她正在客廳和太太說話,要請她出來一下嗎?好的,我這就進去請她過來。”接著,是女傭的腳步聲,“太太,外面有一位先生說,請剛才進來的那位少夫人出去一下,說是有事請她處理。”
“快走吧!”莫斯太太臉一沉,“別在我們這兒浪費時間了,你的丈夫找你了,以後,這兒也不要過來了,地方小,容不下你這位大人物!”
楚笛剛要說話,一旁的莫斯衝她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理會莫斯太太的話,楚笛想想,如今姨姥姥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只得點了一下頭離開,她猜應該不是塗天驕,一則她離開的時候只有一個侍衛跟著,這個侍衛也不是多話的,不會這麼著急的通知塗天驕,應該就是剛才那位侍衛。
出了門,果然是侍衛就站在一旁,看見她出來,恭敬的說:“少夫人,是太太去了您家,我想,您是不是趕回去比較好一些,讓太太在家裡等您,屬下擔心老爺知道了會說些難聽的話。”
楚笛點了一下頭,剛要說話,就聽見身後的大門傳來砰的一聲,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莫斯太太在發火,楚笛嘆了口氣,她不記得小時候的印象中姨姥姥有這樣大的脾氣,怎麼現在說變臉就變臉?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莫斯嘆了口氣,看著砰然關上的大門,輕聲說,“笛笛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她不說,可能是怕我們擔心,你這樣衝她發火,你也不想想這得讓她多傷心呀?這幾年裡,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發生過什麼,我只是隱約聽人說,這幾年她一直呆在無名山,無名山你總該聽說過吧,那可是一個土匪聚焦的地方,她能夠好好活到現在,是多麼的不容易,她嫁給塗天驕一定有她不得已的原因,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聽她說完呢?”
莫斯太太一聲不吭,臉色不好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楚笛坐上人力車,侍衛坐在後面一輛人力車上跟著,出來的時候,她沒有讓侍衛開車,是步行著慢慢逛著逛到這兒,看著路上的風景,楚笛的臉上慢慢劃過一種悲哀,一種她自己也無法釋懷的悲哀。出來之前,知道見了姨姥姥,姨姥姥對她現在的情形一定是既擔心又生氣,可是真的面對了,她還是有些無法平靜,她嫁給間接害死自己父親的塗明良的兒子,究竟是對還是錯?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遠遠的看見茹傾世和朱媽正在院子裡坐著,楚笛有些奇怪,想了想,可能是小廚房的人,或者說整理院子的傭人通知了跟著她的侍衛,所以,茹傾世一到,侍衛便知道了訊息。
有些遲疑,不曉得要如何稱呼這個已經成為自己婆婆的人。楚笛有些尷尬的看著茹傾世,一句招呼的話就哽在嗓子處。
“笛笛,你回來了。”茹傾世微微一笑,“你和天驕成親這麼久了我才過來看你們,你不會怪婆婆吧?”茹傾世似乎是看出了楚笛的尷尬,自己主動的把稱呼表明出來,用了一個相對來說婉轉的稱呼,不喊媽,不喊娘,只稱呼一聲婆婆,這已經是給楚笛極大的餘地,這樣的稱呼,不會太令楚笛為難。
“婆婆。”楚笛相當彆扭的喊了聲。
茹傾世微微一笑,裝作沒有看到楚笛面上的尷尬,平和的說:“去看望莫斯夫婦了?他們身體都還好吧?自打你父母出事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到是天驕有見過他們,是詢問你的去向,當時我們還懷疑你是不是投奔了他們被他們藏了起來。”
楚笛有些意外,茹傾世來的時候她確實是不在家,但是,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裡,為得就是避免讓人知道她的行蹤,但為什麼?
“是不是奇怪我怎麼知道你去了哪裡?”茹傾世微微一笑,看著楚笛。
楚笛點了一下頭,既然茹傾世這樣講,她沒必要再隱瞞或者矢口否認她去過莫斯夫婦家,她更好奇的是茹傾世是如何知道的。
“你是天驕的妻子,雖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