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瞪圓了眼睛,衝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他像是預料到什麼,一把接住我的手,舌尖在唇上繞了一圈,很滿足地說:“不錯,看來這個方法對付你很好,現在你是要繼續損我,還是我們喝酒去?”
在力量不敵的時候選擇妥協也不失為一個緩敵之計,坐在石凳上,就著月光,面前一杯淺褐色的酒水,香氣四溢,只是我卻本能地排斥,這東西能使人失去冷靜清醒,所以還是少沾為妙。
他也不管我喝不喝,自飲自酌地已經好幾杯下肚了。人一旦喝了酒就會胡言亂語,面前這位也一樣,他眯起眼問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那時候的你渾身上下似乎都長了刺,看見什麼不平就要管,其實那時候的你已經自身難保了,你以為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嗎?有多少人等著要你的命呢。”他說著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對於他說的事情我都沒有印象,根本不知道他需要我會有怎麼樣的表情。
他猛灌了一口酒,依舊平穩地站起來說:“他們說你失憶了,你說呢?還記得我是誰,若是不記得我可是會傷心的哦。”蠱惑的話音在我耳邊迴盪,傷心?一個大男人因為這點小事就傷心,可能嗎?我不信。
撇過頭,端起面前的酒杯嘗試喝了一口,那軟滑的液體流入口中,順著咽喉一路向下,腹中慢慢升起了一股熱流,沒想到我對酒的反應會這麼明顯,看來我真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