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仲呵呵一笑，“聽說，這次準備到星空探險…。”
話沒說完，李徵冷冷的介面道。
“終於說出真心話了，無利不起早呀，當年總是纏在古聖身邊，咱不見你為古聖後人分憂，還衍變那個什麼天下之道，舞文弄墨！”
星若河彷彿受到刺激，斜著一雙眼盯著摩仲。
尷尬一笑，摩仲對著星若河道，“如果當年我阻止你，你還是今天的星若河嗎，柴岄的命運就會改變了嗎？”
“忘恩負義還那麼多廢話，你組建太元樓收集天下典籍圖畫，為的是什麼？當年不是我特意把柴家的陣圖賣給爾希學院，你還真的鵲巢鳩佔！”炎也發火了，冷聲道。
當年還有這等事？方極心中砰然。
摩仲看到眾人一臉怒意，不以為然，“你們也知道陣圖的秘密，它對習者的要求太高了，我得到又有什麼用！我得古聖指點，以文理入道，開設天元樓也是情理之中。”頓一頓又繼續說“至於柴家的事，那是大勢不可違，不知道古聖做了什麼，我想幫助柴爾特的時候總是受到莫名障礙，彷彿上蒼之意！”
“大勢不可違？你是想星若河跟柴岄勾搭，將他的思維人間化吧！”李徵喝問。
靜靜的喝了一杯酒，摩仲不置可否的回道“不錯，這是我看到他們相戀之後的想法，讓星若河和柴岄喜結良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有他保護，柴家得以延續，我族又得到一個尊者級的高手。可就想不到你們這幫老東西食古不化，偏要將他當異族鎮壓，偏偏柴岄還有一點世俗之見，就可惜了他們！”
星若河靜靜的坐在一旁，一動不動，彷彿在回憶往事。
靜靜的倒上一杯酒，摩仲感慨的繼續說道。
“古聖之恩未敢忘懷，當年他閉關的時候吩咐我，如果他的傳承之中不出尊者，讓我儘量別管。”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可我能不管嗎？我只能透過小動作去刺激他們的發展。”
“當年方極透過幻神遺蹟我就知道他極有可能是新的傳承者，我把一塊黑色刻板放在爾希學院的山脈後，再製造一場大雨沖刷土地，就是檢視他是否懂得地利堪輿。太元樓初見，我考他的文學，終於得到了肯定，而且他還為我開啟進階高階尊者的機會。晚上他匯聚星辰，我幫他遮蓋氣機。”
“魔族通道里，火焰宮中的寶物只是一朵會吸取生機的火焰花，我把它換成地火青蓮。”
“魔獸公園的精靈也是我在鬼家做了手腳，換成了比維亞，我相信古聖的傳人能破解魂控，也知曉方極的品格，比維亞可是精靈尊者的傳承者之一，只是想不到，方極比比維亞更早成尊。”
“世上誰會真的運氣逆天，上蒼只有一個，大地只有一片，生靈何止億萬，大道公允，好事不可能只落在一人身上！”
方極心中瞭然，這種想法在火焰宮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切都因為自己太順利，順利得如墮夢中，早前還一直提醒自己，千萬別大意。原來真有一雙手在做‘運氣’的牽扯。比維亞是尊者的傳承者？那麼精靈族的尊者……
李徵的火氣熄滅了一半，但多年積怨怎麼會那麼容易化解，當下狠狠的哼了一聲，不作多言。
唯有方極臉色古怪，自己算是承了摩仲的恩惠了，但這些老頭所做的事好像不那麼簡單啊。
“我只想問一句，大陸混亂是不是也有各位的影子，當時的季楓只有一名魔導士，膽子再大也不敢深入格瑪火山，哪怕深入了也不會隨便就發現寶藏吧！你們還放縱眾神探索殺戮虛境，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你成尊者，也應該跟你說了。”李徵點了點頭，把目光投向炎。
“那批道具是我讓矮人族留下的，大家族得到武器，根本勢如破竹，亂不起來，唯有季家這種有歷史沒底蘊的小家族，才會搞出真正的混亂，所以選他！”炎道。
摩仲也淡然道，“季家破落，季楓無能，所以我安排一個天才到他那裡，這也算是大家的默契吧。我知道你跟那個天才認識，你也猜到他是誰了吧，他的身世坎坷，但和我無關。我只給了他亡靈秘本，當時我手頭上真的沒有其他速成的功法了！”
東海尊者也清咳一聲，介面道，“鬼家兄弟也是我暗中教導的，沒他們，根本打不激烈，眾神探索殺戮虛境，也是淘汰的必然。”
方極靜靜的把目光望向李徵。
李徵不禁一笑，“我真的沒做什麼，只是讓獸人族答應中元學院的要求，不干擾人類大陸！”
“為什麼？”方極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