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魄懶懶的抬起眼皮無力的看了司馬一眼,從鼻子裡擠出微弱的聲音。然後又低下頭扶著翼神向前走去。
而翼神根本就沒有反應,還是那麼雙眼呆滯的望著前面。
“哎!”司馬輕嘆一聲,轉身攔在兩人身前,望著兩人平靜的說道:“雷魄、翼神跟我一起去吧,從那裡跌倒,就從那裡爬起來,讓我們一起去找回我們失去的。”
“嗯!”雷魄還是那種無力的灰色樣子,輕嗯一聲,扶著雙眼呆滯的翼神繞過司馬,再次向前面走去。
司馬一把拉住翼神,看著這個自己豐俊男人,激動的叫道:“翼神,你給我醒醒,你要這樣一輩子下去嗎?你看看雷魄,你看看你曾經用生命去守護的人,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再看看你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媽的就是兩個廢物,就是兩個廢物,你聽到了沒有。你願意讓自己,讓雷魄成為廢物嗎。求求你醒來吧翼神,和我們一起戰鬥,一起找回我們失去的好嗎?”
翼神呆滯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什麼,可也僅僅是那麼一絲,也只是閃過。翼神依然還是那麼呆呆的任由司馬擺晃。
雷魄無力的站在一邊,麻木的站在那裡看著激動的司馬,似乎也有一絲激動,但更多的卻是無力和恐懼。
司馬漸漸由激動中冷靜下來,看著麻木的雷魄和呆滯的翼神,司馬有些心灰意冷,這樣的兩個人真的還可以再次站起來嗎?
司馬的獨臂自翼神的手上滑落,雷魄再次扶著雷魄向遠處走去。
看著兩人遠去的斜斜歪歪身影,司馬眼角不由滑過一絲溼潤,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夥伴,曾經一起指著太陽說,我要最為天下最強的男人的朋友,現在卻連一個市井無賴還更加不如。
凝望自己齊臂斷去的右臂,司馬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司馬堅定的自語:“雷魄、翼神,我不會讓你們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一起找回我們失去的東西。”
優雅的身姿帶著一絲惆悵離去,可他依然堅定。
……
“大哥,我帶翼神出去走走。”雷魄低聲向雷怒天說道,雙手扶著目光的呆滯翼神向外走去。
雷怒天心疼的看著自己至親的弟弟和親兄弟一樣的翼神,也是兩個自己依為左膀右臂的男人,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雷怒天心中的痛苦是別人難以理解的。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雷翼二人的身影顯得那麼蹣跚。
“這不是雷少爺和翼少爺嗎?還真差一點認不出來了,怎麼看起來像兩隻可憐的落水狗。哈哈……”一個青木護甲的年青人諷刺的看著兩人大笑道。
雷魄低頭著扶著翼神向一邊走去,不過,那青年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依然攔在他們面前指著雷魄的鼻子叫道:“你以前不是很拽嘛,怎麼現在變成這副窩囊樣子了,還記得你當初你把我踩在腳下時,囂張的說我永遠不可能超越你的臭屁樣子嗎,真他媽的可笑,哈哈……”
青年一腳把雷魄踹倒在地,一腳踩在雷魄的臉上,狠狠向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罵道:“你再囂張啊,你他媽的怎麼不囂張了。媽的,窩囊廢。”說著用包裹著青色護甲有腳狠狠在雷魄的臉上踩動。
翼神呆滯的站在那裡,看著雷魄被汙辱,眼中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在湧動。
雷魄掙扎著想脫出青年的腳下,可是似乎又像恐懼著什麼,雷魄這個碧玉護甲居然無法從這個青木護甲青年腳下脫出。
掙動的身子,雷魄終於從青年的腳下掙脫了出來,一臉灰屑的連滾帶爬的想站起來,可是剛站起來一半,又再次被那青年一腳踹爬在地上。
“媽的,垃圾,什麼玩意,還他媽的碧玉護甲,當初要是讓我去參加死亡訓練,現在擁有碧玉護甲的那個人就是我,而不是你這個廢物,什麼玩意,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殿主的弟弟,垃圾。”青年越說越氣,也一腳狠過一腳的落在雷魄身上。
雷魄抱著頭曲著身子恐懼的縮成一團,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垃圾,你去死。”青年一腳把雷魄踢得飛了起來,重重撞在街對面的牆上,鮮紅的血液自雷魄的口中噴出。
“不要迫我。”雷魄一隻手支撐起身子,一隻手擦去嘴上的鮮血,看著青年說道。
“媽的,迫你又怎麼樣。”青年奔過來又一腳踢向雷魄,雷魄揮舞著雙手想要敵擋,可是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懼卻讓雷魄慌亂無力。
“啪!”雷魄再次被踢飛來撞在牆上,壓抑不住的鮮血再次噴湧而出。
“垃圾,我迫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