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男人,聖獸。兩人一獸在眼前這座廣場上上演了一出“美女猛男與野獸”!
“看,石像動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突然一指廣場中央的那座石像,此時那座已經在廣場上停留了三年卻無人可以搬走的石像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移向男子。
男人當然是謝無雙,此時的他當然不可能知道黃羅傘下發生的那一切,事實上,與石像融合卻是眼下他最需要做的事情。
接下來,在在場幾近千人那驚駭的目光中,石像慢慢浮到了謝無雙的身前,而謝無雙本人更是伸出右手,按在了石像的頭上。
“天啊……。”令人幾欲發狂的事情出現了,隨著謝無雙右手的到來,石像上卻是陡然亮起刺眼的黃色光芒,光芒中,石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化為塵土,撒向地面。
“無雙……,是無雙。”隨著石像的化為塵土,謝東平的臉色變了,因為在他的眼中,隨著石像的不斷消失,謝無雙的面貌卻是漸漸地向著昔日過渡起來。
融合,融合,再融合,當石像徹底消失不見時,謝無雙幾乎已經恢復了昔日的容貌,如果嚴格說來與當年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他的臉色,他的臉色此時依然蒼白無比。
物是人非 (3)
“無雙……無雙……。”就在融合完畢的謝無雙準備就此離開時,他腳下的地面上,謝東平的呼喊聲突然傳來。
“是你?”謝無雙幾乎一眼就認出了謝東平,畢竟他住在謝府整整十二年時間,然而,與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不同,謝無雙此時的心裡卻是一點喜悅也沒有,他皺眉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桑平郡住夠了?”
“謝家……謝家完了。”謝東平驀的哭嚎道:“你走了以後,那個夏瑤就透過趙王府向謝家報復,一夜之間,除了大妹和我,謝家百餘口,全部死光了……。”
集市內一間茶棚內,當聽完了謝東平對整件事的訴說後,謝無雙冷冷地笑了一下。
“當年放了她一馬,沒想到卻把禍患留下了。”拿起面前茶杯之前,謝無雙自語道。
“無雙,這件事情你看……。”一臉苦兮兮的謝東平遲疑道。
“夏瑤這麼做,楚清平這個做公公的就沒有說什麼?”謝無雙隨口問道。
“他?他真要是能插得上話還好了。”謝東平苦笑道:“因為段滄海收了她的孩子做弟子,眼下夏瑤在真宗面前可是紅人,有真宗在,楚清平能說什麼?”
“看來這次只收拾一個人是不成了。”謝無雙搖了搖頭道。
“那就殺唄。”一旁雙手捧著茶杯的鳳鸞嬌聲道,這一出口就是殺氣騰騰,大有繼承了了師太之衣缽的架勢。
“人,是一定要殺的,但是怎麼殺,卻是個問題。”謝無雙沉吟道:“段滄海不是傻子,如果我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殺上門去,他一定會懷疑,到時候做起縮頭烏龜,我去哪兒找他?”
“無雙你有把握殺掉段滄海?”謝東平遲疑道,武神啊,又豈是說殺就殺的?
“無雙無雙……,咱倆很熟嗎?”謝無雙突然凝目看向謝東平:“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告訴你,這次對付段滄海和那個夏瑤,和你無關,就算沒有你,段滄海我也不會放過。”
“是是……。”謝東平訕訕道。
“想報仇,就按我說的去做。”謝無雙板著臉,突然低聲道:“你這樣……,再這樣……,到時候我自會出現。”
“這……能成?”謝東平的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然而,謝東的話卻是戛然而止,當謝無雙那冰冷的眼神再次看向他時,謝東平的疑問徹底冰消瓦解。
“好,我現在就去……。”狠狠地點了點頭後,謝東平轉身而去。
恆元國皇宮,勤政殿內。
書案前,一臉悠然的真宗皇帝坐在那張龍椅之上,在拿起面前的茶盞品了一口裡面的香茗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舒爽之色。
物是人非 (4)
真宗的舒爽當然不可能是來自於茶盞中的香茗,對於他來說,這樣的香茗他已經足足品了數十年,對於恆元國尋常百姓乃至一般大臣來說,堪稱絕頂茶葉的雲頂山茶在此時真宗的口中,早已經味同嚼蠟……。
真正令真宗心情大好的卻是一個人,一件事。人是一個三歲的孩童,事情卻是就是這個三歲的孩童在三個月前被天元大陸某位極度牛叉的人收為了弟子。
這位極度牛叉的人是誰?當然是有大陸第一武神之稱的段滄海段大武神了。當然,如果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