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比如手機袋、錢包袋、福袋等等,這次想繡一個大一點的物件。

下班後章銘遠過來接她,她把那對抱枕帶上車,喜滋滋地展現給他看,問他喜不喜歡。他一看就笑了:“那麼卡通啊!”

她也笑,頰上兩粒茉莉花苞般的就我露出來,嗔道:“卡通一點才可愛呀!”

看著她的笑靨他只有點頭的份兒:“好,卡通一點就卡通一點,只要是你修的我就喜歡。”

白露很認真很投入地繡這一對抱枕,繡得格外精心仔細。既懷著甜蜜,也懷著酸楚,她終有一天是要離開他的,希望這對抱枕在她走後的日子,可以代替她陪伴他。這個念頭,讓她指下的每一針每一線,都纏滿綿長情意。

他時常坐在一旁看她繡抱枕,有時候說話,有時候不,只靜靜地伸出一隻手臂環抱著她,有回他突然衝動起來,一把將她摟進懷用力地吻。猝不及防間,她的針不小心扎傷了他,扎得很深,豆大的殷紅血珠一顆顆瑪瑙珠子似地掉在潔白繡布上,他卻不管不顧,只是拼命吻她,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那麼強有力的擁抱和霸道火熱的吻後,他的眼神卻是沮喪頹然的,還帶一點點絕望,他什麼都不說,就那樣久久地看著她,看得她淚盈於睫:“銘遠,你別這樣。”

天越來越冷,往常這時候應該下雪了。可是北京人冬後的第一場雪卻遲遲沒有下下來。

早晨白露準備上班時,章銘遠還在床上睡著。她臨出門前,又踮手踮腳地返回臥室,替他把掖實的被子掖得更實一點後,又站在床邊看了他片刻。她很喜歡看他熟睡的樣子,安靜得像一隻溫順的綿羊,深深打動她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她不知道,她轉身走出臥室時,章銘遠的眼睛就悄然睜開了。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後,他若有所思地躺了半天,也起來穿好衣服離開了家。

一個上午的工作平靜如常 ,直到歐宇馳意外地找到店裡來才被打破。白露見他來了十分意外,愣怔過後馬上猜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頓時臉色有些發白:“是不是銘遠出什麼事了? ”

歐宇馳眉頭蹙得緊緊地要她跟她走:“有什麼事上車再說。”

白露假都顧不上請就跟著他走了,老闆娘也沒有阻攔。上車後她再一次急切慌亂地重複一遍:“是不是銘遠出什麼事了?”

歐宇馳深深嘆氣: “真是出事了。銘遠突然提出想和晴子解除婚約,遙姐在大發雷霆。”

一顆炮彈落在身旁都沒有這句話的震撼力大,白露整個人深深震動。章銘遠對她的這片心,讓她覺得哪怕這一刻就此死去都了無遺憾。

“白露我真沒想到銘遠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他對你挺上心的,可是認真到這種地步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你簡直像給他喝了迷魂湯。”

白露不想辯解,辯解無用,只是含淚道:“你們放心,我會勸他別這麼做的。”

“銘遠真不能這麼衝動,解除婚約可不是件小事,無論是他父母還是晴子的父母那邊都休想透過。晴子現在還不知道你和銘遠的事,我們全瞞著她,瞞得密不透風。如果現在冷不丁地去對她說要解除婚約,那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她肯定受不了。”

白露明白,也能理解。如果換作是她,正滿心憧憬著幾個月後嫁給心愛的人做新婦,卻突然被告知要取消婚約,她也會受不了的。而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晴子搶同一個男人。搶來的東西,不免沾著別人的血淚,她得到了心裡也會深感不安。

歐宇馳帶白露去見了章銘遙,她一張臉陰沉如烏雲壓頂的天空,毫不客氣地質問白露:“你當初怎麼對我說的,說你和銘遠其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情人關係,對他和未婚妻的感情不會產生什麼影響。結果呢?你明明都已經搬走了,為什麼又會搬回去和他住呢?現在銘遠像喝了你的迷魂湯似的,居然會提出和晴子解除婚約。你是不是很高興很開心啊?你知不知道這樣破會別人的婚約是可恥的,你是可恥的第三者。”

白露一早知道自己和章銘遠在一起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再怎麼不想和晴子搶,她終究還是分享了她的男人,第三者的帽子扣下來她躲都躲不掉。只能垂首羞愧地道歉:“對不起。”

章銘遙容色稍緩,口氣也緩和多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狐狸精似的女人,你和銘遠在一起也沒有問他要東要西的。原本你們的事我想睜一眼閉一眼地算了,權當他結婚前玩個夠。但是他現在玩得有點出格了,我不能任由他這樣出格下去。晴子對他多好哇,他當初車禍受傷在醫院一躺大半年,都是她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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