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愉快得多。”
朱麗葉把她的小姐生涯當成一項工作,正兒八經地做著。也正兒八經地告訴白露如何找客人:“凡是單身男客你都可以留意,如果他一直是一個人坐著沒有朋友陪,你可以試著過去問他是否願意一起坐,或是請你喝一杯。如果他同意,那這單case就有戲了。有些風流男人甚至根本不用去問,一看見漂亮的單身女客就會先用目光來撩拔,然後再主動過來請喝東西。”
朱麗葉不光說,還現場示範給白露看。瞄準一位獨自喝酒的男客,她端起自己的酒杯就款款走過去。只見她笑語嫣然地不知說了一句什麼,那位男客就馬上起身替她拉椅子請她坐下,然後二人相談甚歡。朱麗葉笑起來很好看,一朵解語花般的搖擺生姿。差不多聊了半個鐘頭後,她過來對白露說:“我和他先走了,這桌的帳單他已經付了,你可以留下來多坐一會,多觀察一下。自己一個人知道回去吧?”
顯然她這單case有戲,一擊即中,白露又嘆又心服:“好的,你先走吧。”
朱麗葉臨走前回頭對她說一句:“對了,你既然來了,看見有順眼的單身男客也可以試試,算練練兵,不一定非要成功。別怕,試試沒事的。”
朱麗葉和那個男人一起雙雙走了,她留下的話卻在白露心湖裡攪了又攪,攪出漣漪圈圈波紋重重。她一邊啜著橙汁,一邊小心翼翼用眼光溜了一遍酒吧裡的客人們。角落裡還有一個單身男客人,要不要壯起膽子過去試試呢?她有心要試,一雙腳卻如同有自我意識般地直往後面縮。
遲疑間,那個男客已經招手叫買單走人。他走了,她反倒鬆了一口氣,如同一個備考不充分但忽然聽聞考試因故延期的學生,暗自慶幸與輕鬆。
白露準備喝完橙汁也離開,這裡的東西太貴了,一杯鮮榨果汁要好幾十塊,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