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蒼白一些,畢竟她沒有經歷過這些,只是作為第三人的轉述,失去了很多驚心動魄的東西和情感的觸動。
裴紹沒有打斷,只是靜靜地聽葉語把整件事情說完,當葉語用“也許他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做總結的時候,裴紹才淡淡地說:“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他對他們有情,不代表對我也一樣有情。”
葉語語塞,他說的沒錯。他救了椎名夫妻和裴紹有什麼關係?這兩者之間沒有相同的感情。對友有情,不能匯出對子亦有情的結論。
葉語想了想,才說:“有些父子之間的感情也許不能付諸於言表,可能這樣的情愫只有等你同樣成為父親後才能明白。所以,別太早對他下判斷了。”
裴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頗有些微詞,“老氣橫秋的,難道你做過媽?”
葉語被他的話弄得漲紅了臉,可一時也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只能氣鼓鼓地別過臉去。正好看見廣場前一部黑色的汽車順著車道緩緩停在了大宅門口,裡面有人跑出來為來人開啟了車門,一個頭戴天鵝絨禮帽的女子走了下來。她和上午的打扮完全不同了,裘皮大衣,偶見的藕粉色套裙,腳下是一雙漆皮的高通靴子。
葉語忽然渾身一陣寒冷,不由地往裡倒退了幾步,雙手捧臂,嘴唇死死地抿在一起。她突然而古怪的行動自然引起站在身邊的裴紹的注意,他順著葉語的目光往下掃了一眼,看見四太太那消失在門廊裡的一片衣角。
他沉吟了一會兒,才說:“你想到我別墅那裡住一陣子麼?”
葉語的情緒被他意外的話打斷,她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突兀,但為什麼他沒有詢問,反而說了這句話?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你在害怕。”可能看見葉語眼中的疑惑,裴紹沒有讓她開口,“不過這也怪不得你,大家都覺得這宅子裡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