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
他一個翻身解開我的頭髮,將我壓在身下,一邊小心親吻,一邊解著我的衣襟。我只顧捧著他的頭,含住他的唇。這唇齒相依的感覺已經讓我陶醉到不能自已。
帶到有些清醒時,二人已經衣衫盡褪,彼此坦誠相見。
進入時微痛,我沒忍住輕撥出聲,沒想到反而刺激到了他。
他那雙淡色的眸子對上我的,眸中笑意連連,他的唇放開我的唇,滑到其他地方去,唇舌所到之處,俱是一片漣漪。
我不住低吟,聽著耳邊的喘息聲,覺得害羞臉紅,可看著身上的男人,只要是他,其他一切都可以不顧……
激情迸發,一室春宵紅景。
無需其他,你我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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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我躺在付籬懷裡,有些睏意。他用那修長的指一遍遍梳著我的頭髮,十分'炫'舒'書'服'網'。
“為什麼要走,嗯?”他手下緊了緊,聲音離我很進,就在耳邊,我身體被這撥出的熱氣弄得麻麻的。
“怕連累你。”我吸吸鼻子。
“我怎麼會怕被你連累,又怎麼會讓你怕連累我呢?”
我十分委屈的蹭了蹭他的胸膛,開始小聲的數起往事來:“以前的我都不記得,只說最近的事情。我在你身邊,晨國大亂,歐陽府被我攪得一團漿糊,你也被貶官削爵到杭季城,還有嵐姐姐她們……都是我不好。”
他聽了,無奈一笑,笑聲悶悶的,他將我的頭又往懷裡按了按,輕聲道:“呵呵,我的好娘子,你怎麼就想了這麼多。”
我不語,眼看著就又是鼻子發酸想要落淚。以前下的決心早已無影無蹤,現在只想和他永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管。
“你若是早點講給為夫聽,就不用費這麼大周折離開了。”
“可我離開後,你又變得很好了。”我還是嘴硬的還嘴。
他將我撈上來吻住:“想得真多,都是為了為夫,為夫好感動,一定要好好犒勞我的娘子,我的琪兒……”
“哎,你別……唔,嗯……呵呵……”他咬住我的耳垂,舌頭還不懷好意的舔來舔去,像小狗一樣,弄的我癢癢的,身體某處覺得空虛難受。
他趁著我放鬆,抓住我一股勁兒的衝進來,我被他頂的難受,哼哼著讓他離開,可他偏不依,只管自己。很快,我就被他折磨得只剩下一灘水,他不停在我耳邊笑,和著粗氣和偶爾的低吼,讓我情不自禁咧開嘴……
和他在一起,只要兩個人在一起,真的什麼都不用想。那麼多麻煩,到了他這兒,竟然就神奇的化解開了。
雖然天還亮著,可我就在付籬的懷裡沉沉睡下了。
沒有夢,因為身邊這個人,此刻我不需要夢境。好夢或是噩夢,通通沒必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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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策看著離去的二人,頗為舒心的笑了,他收回視線,就看到了一個一臉戒備盯著他看的男孩兒。
尉遲策看著那個男孩兒的目光,他發現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是他,是他的兒子。
“是你?”他開口。
“你是誰。”沒有疑問,平板的語調,尉遲策反而不敢回答。
父親?
還是晨國的***……
或者是孓幽谷曾經的弟子?
他長了張口,還是沒有回答。
那男孩兒嘲諷的勾勾嘴角:“算了,我知道你是誰。”
“我也知道你。”尉遲策看他這樣,反而淡定了。就像知道婉罌,知道自已一樣,這個人雖然第一次見,但他同樣知道他。
“是嗎,受寵若驚。”仍然是沒有語氣的話,就像是一個個字吐出來一樣。
尉遲策,笑了,他向這彆扭的孩子走進一步,正色道:“妖兒,你應該稱我為,父親。”
妖兒挑挑眉,很不屑的樣子:“憑什麼,你不過是幫我的母親懷上了我而已。”
“你既然清楚,就更加要叫我父親了。”尉遲策在心裡感嘆,果然還是個孩子。
“想得美。”他淡淡的留下一句,就轉身走了。
尉遲策看他跑開的背影,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心是難受的,畢竟自己的親生兒子對著自己這麼陌生。他果然是婉罌的孩子,眼睛和她一模一樣,嘴唇也是,但眉毛像他,下巴也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