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去,不再理她。
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嗎?到了景然這裡就被扭曲成了這樣,她受傷的默默跑開了……
不是這樣的……這個小女人……怎麼關鍵時候就犯呆傻?
“阿然,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某人無奈地追了過去……
第二天,景然理由充分的:翹課了。
晚上,景然悄悄地踮到陳蹊的身後,惡作劇的哈了一口氣:“呼”——
陳蹊渾身一顫,酥麻地打了個冷顫————
“你幹什麼?”口氣似乎不好。
真記仇,某女小人的揣測,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呀。
“不幹什麼。”她眯眯地邪氣一笑,“你說我還能幹什麼?”
“今天為什麼翹課?”似乎,漫不經心。
“呵呵,我過來拿藥。”
原來……只是拿藥啊。閃爍的眼眸又黯了下去。
他很久沒有說話,景然時不時地瞄向陳蹊,虧她翹了一下午的課跑到C市來給他做晚飯,他倒好,把她晾在一邊坐冷板凳。
算了,誰叫他今天是壽星呢。
她又從背後偷襲,悄悄爬上了陳蹊的脖子……
“又不安分了?”他抓住她作惡的手,淡淡無緒。
他的脖子觸到了冰冷的東西,轉頭一看——是一條項鍊。
“陳蹊,生日快樂!”被抓包的某女趕緊補救,羞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快樂的、滿心的祝福,豔陽般美好。
心裡,很溫暖,原來……她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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