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賢惠善良,一定就沒事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倆相愛是我們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雖然聽著江慕槐這樣說,但靠在他懷裡的斯羽還是露出了憂傷的神色。過了好一會,斯羽才從憂傷中漸漸恢復過來,像想起什麼似的,從江慕槐的懷中抬起頭來,拿出一根手工編織的手鍊遞給江慕槐。
“這是什麼?”
“這是我寒假上街買來紅絲線,親手給你編的。今年不是你本命年麼,我聽老人說,這個戴在手上能辟邪。”
江慕槐連忙接過手鍊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大小正合適。他一把摟住斯羽,開心地說:“有了你,什麼邪我也不怕!”
第二個月,斯羽的父母如約來到B大,看到比女兒大將近8歲的江慕槐成熟穩重,處事踏實,他們的心放下了。臨走,斯爸爸拉著江慕槐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慕槐,我的女兒在家嬌生慣養,以後你要多擔待了、”聽著自己的爸爸叫江慕槐的稱呼由“小江”變成了“慕槐”,斯羽知道父母已經完全接受了江慕槐,她露出了甜甜的笑。
轉眼就到江慕槐畢業的時候了。根據學校的分配預案,江慕槐要回到C城,到C城的一家醫藥公司。離別的日子在即,兩人都有些傷感。
江慕槐離校的前夜,兩人來到W湖邊。
“慕槐,要不你別去那邊報到了,我讓爸爸在A市給你找個工作。”斯羽有些難受。
“不行的,小羽。現在的統分政策,有哪一個學生能夠自己去找工作?再說了,你爸幫我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小松就要上高中了,家裡還等著我工作掙錢給小松交學費呢。小楊一直想考大學,上輔導班也需要錢。我得馬上工作啊。”
“可是,我們就要分開了。”
“反正C城到B市,汽車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