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地湊上前,“姐,你睡醒了呀,我們到處去玩玩,怎麼樣?還有好多天才到美國,我們呀把這船上的都玩一遍。”
她看出來他是在引開她的注意力,晶亮的眼裡就多了一絲不悅,將他的手臂從腰間移開,仰起下巴瞅著他臉上的笑意,故意板起臉來,“別引開我的話,你快說,怎麼就坐在門外,沒有空的客艙了嗎?”
“有的,有空房間的。”他連忙回答,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這不是怕姐一個人睡不著,想守著姐嘛,這遊輪這麼大,怎麼可能沒有空的客艙呢。”
話一說完,他垂下腦袋擱在她的肩頭,鼻間都是她誘人的清香,雙臂早已經如蛇般地再次纏*的腰際,不肯放開。
“你哪……”惠蘇瑩從後縱容地一拍他的後背,心裡覺得窩心極了,“又想用話來哄我,沒有空的客艙就沒有嘛,幹嘛說還有,你夜裡難道還要睡在外面不成?還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大不了,我們、我們、我們擠一擠算了!”
最後的話,她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口,話一出口,雙頰就染上羞澀的*,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即使與威廉接吻時,她甚至都沒有紅過臉,像是少了那份羞怯的感覺,平淡如水。
“不行吧。”江澈此時退離她一步,側過頭,以側臉對著她,褐色的眼睛似一汪深潭,看不清平靜無波的表面下蘊藏著是狂亂的風暴還是溫和的波浪,“我到是無所謂,要是讓威廉知道了,我怕他會不高興……”
他的表現如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弟弟,還殷勤地指出她未婚夫可能知道後的正常反應,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恐怕接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夫或者未婚妻另一個女人或者男人睡在一起吧,就算是沒有發生什麼事,心裡也會懷疑的。
“他又不會知道。”惠蘇瑩迅速地打斷他的話,心裡是有些不安,可一望見他強自露出來一副沒關係的樣子,心瞬間就柔軟了下來,覺得那些根本不算是什麼事,阿澈是她弟弟,應該沒有什麼關係的吧,她伸拉住他,並順勢地將手放入他的臂彎裡,“總不能讓我家阿澈弟弟一直睡在門外給姐當守護騎士的,是吧?”
她的話裡是打趣的意味,聽在江澈的耳裡就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長長的眼睫毛遮蓋住他眼底湧上來的幾分陰暗,薄唇邊帶著笑意,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看到他精緻如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一般,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被他利眼一掃,迅速地收回視線。
“姐你取笑我呢!”他有些不滿地抱怨道,腦袋往她這邊輕輕地撞過來,態度極為親呢,“小時候說的不懂事的話,姐怎麼還記著?”
“當然記得呀,我家阿澈講的話,我怎麼可能忘記。”
“……”
“……”聲音越來越遠,兩個人越走越遠。
兩個人玩得很瘋,許是很久沒有這樣子放肆地玩過,都豁出去的玩,還去玩蹦迪,強勁的音樂節奏,令所有人都熱血沸騰起來,惠蘇瑩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一進去就差點讓震耳欲聾的激情音樂給嚇得倒退,被江澈拉了進去。
她的手裡被塞了一杯五彩繽紛的雞尾酒,眼睜睜地看著江澈走入舞臺中央,不知道是跟興奮的DJ說了什麼,那DJ竟讓所有人都退了開來,中央露出一個空曠的場地來,而江澈已經下來,就站在舞池中間,還對她眨眨眼睛。
這一眨眼睛,周邊的人都狂亂地發出尖叫聲,聲音幾乎穿破她的耳膜,令她有些羞惱,還沒待她問他要做什麼,音樂再度響起,頎長細瘦的身形隨著音樂節奏的強烈而扭動,他竟然在舞池中跳起舞來!
扭擺肢體,看起來是非常簡單的事,但能跳出令人賞心悅目的韻味來,還是比較有難度的,但江澈卻能掌握住節拍的旋律,就那麼即興地來一段驚心動魄又令人屏息的街舞。
踢腿、擺頭、轉身、後空翻,一舉手,一投足,他全身融合在音樂之中,充滿美妙姿態的舞蹈令她眼前一亮,小樂團的演奏者都受到他的影響,吹奏得更賣力,原本退開舞池外的人在紛紛一旁叫好,霎時,口哨聲、鼓掌聲交疊,氣氛在短短的時間被炒到最高點,令人熱血沸騰。
惠蘇瑩還是頭一次見到江澈這樣子,整個人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手裡的雞尾酒早已經讓她丟給了侍應生,愣愣地看著在舞池中央釋放魅力的人,看著他朝自己走過去,胸腔裡如擂鼓般地聲音壓過了激情的音樂,似茫然不知所措且心裡又隱隱地覺得與有榮焉。
就在此時,一個衣著大膽的女子竟是上前,那女子整個人充滿了狂野的姿態,就如同山谷間迎風傲立的野薔薇,妖嬈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