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姐,你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江澈將她的手從臉上拉開,緊緊地握住她冰冷的手,以期溫暖這一雙手,輕輕地說道,試圖安撫她慌亂的心,正色地面對著陳意謙,極為坦率地說道,“謙哥,我跟姐已經結婚了,就在昨晚,姐喝醉了,你知道的,她酒量不好。”
江澈*說得沒有半分的添油加醋,聽在陳意謙的耳裡刺耳得,他從來沒有看江澈順眼過,一向對他都沒有什麼好感,即使是在第一集團合作多年,還是無法讓他覺得這個男人可以相信,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深有城府,有城府不是不好,卻讓他厭惡,尤其是見他裝出一副無害的樣子接近大小姐的時候,更是覺得厭惡!
“既然知道大小姐酒量不好,你還讓她喝酒?”他自然知道那個低著頭再不肯開口的大小姐酒量極為不好,甚至喝不了一口,江澈的話很輕巧,令他差點一下子就暴跳如雷,腦袋裡晃過北條淮寺的忠告,還是忍耐了下來,“已經登記了嗎?”
這才是問題的癥結。
聞方,惠蘇瑩抬起頭來,晶亮的眼睛有些喜色掠過,那一張結婚證書,好象還沒有登記過的,應該算不得是結婚了吧,“謙哥,北條律師沒有跟你一起來美國吧?現在我與阿澈結婚了,我的股份全部給……?”
“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讓一道含著濃烈的警告聲音給打斷,來自於她身邊的江澈,只見他白皙的臉脹得通紅,似乎她的話侮辱到了他,不悅地瞪著她。
“江澈,你好手段,不費吹灰之力就引誘得大小姐跟你結婚了?”陳意謙就算是有再好的性子,也被惠蘇瑩的話給點著已經悶在心裡狂怒,一發不可收拾,“第一集團的股份就這麼輕易地落入你的手裡,心裡很爽吧?果然不愧長了這麼張臉,多麼讓女人喜歡?連大小姐都不顧身份地讓你爬上床?”
“謙哥!”
這會兒,是惠蘇瑩出聲,她簡直受不了陳意謙這樣子說話,說她可以,但不能這樣子刻薄地說阿澈,明明是應該她羞愧的事,是她強迫了阿澈,怎麼能夠說阿澈引誘的她?
“你別說阿澈,一切都是我的錯。”她說的很認真,頭往下低,越來越低,最後幾乎垂落在膝蓋上,“謙哥,就算是我沒跟阿澈結婚,這些股份,我也會籤授權書的,阿澈可以全權代表我。”
她本來就有個打算,第一集團的股份,一分都不想擁有,那上面沾著她母親的血,又怎麼能夠讓她心安理得地終身佔有,她不願意,不願意碰一下。
江澈坐在她的身邊,與陳意謙對上的目光裡似乎有些別樣的意味,那意味裡有一絲勝利者的高高態勢,一切都掌握在他手裡的高傲樣子,令陳意謙心裡的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想著他自己為第一集團出力這麼多年,全毀在大小姐這麼輕輕的話,讓他怒不可遏。
“大小姐,你可知道利先生的死與你身邊的人,就是昨天跟你結婚的人有關?”他冷笑一聲,惡毒地擲出話來,然後一個站起身,揪起坐著的江澈,如狼似的目光裡充滿了憤怒的火焰,“軾父,大小姐,你覺得不錯吧?”
眼見著纖瘦的江澈被粗壯的陳意謙給輕易地揪起,令惠蘇瑩好生擔心,連忙也跟著站起身來,此時,在她的眼裡,只存在一個事實,那就是陳意謙故意中傷江澈,是的,她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甚至連一絲的懷疑都沒有。
“謙哥,你玩笑別開大了好不?”她的雙手用力地攀住陳意謙有力的大手,試圖將他的雙手給扳開,好讓他放開江澈的衣領,被焦急衝昏腦袋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江澈人纖瘦,身高卻是幾乎與陳意謙持平,沒有半點弱勢,“阿澈怎麼可能殺了父親,你不要這麼懷疑他行不行?你不要因為我把股份給阿澈,你就這麼中傷他!”
“中傷?”陳意謙力氣極大地推開江澈,清楚地看到這個男人眼底掠過一絲嘲諷,明顯地嘲笑於他,長腿就踢了出去,將江澈踢倒在沙發裡,隨之又狠狠地踩上他的*,毫不留情,那態勢跟殺人似的,“我倒想中傷他呢!”
話音一落,他出手極快地就將試圖撲過來將他推開的人兒一把給抓住,往肩上放肆地一扛,“大小姐跟我回去吧!”
惠蘇瑩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整個人已經頭朝下,胃部正好硌在他的肩頭,難受地皺起眉頭,下意識地就開始掙扎。
“啪啪啪……”
回應她的掙扎是幾記很是響亮的聲音,記記都落在她極富有*的*,令她疼得差點兒沒掉落幾滴女兒淚,怕疼得不敢再掙扎。
“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