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手裡舉著一沓化驗單,差不多像是來報喜的那種。
那迎婭恨恨掐了一下房勵泓的手,明顯是懷柔政策好吧,知道自己懷孕了他就變了個人,要是不知道的話,或者沒有這件事的話,說不定就是另外一張面孔了。吼人還有別的事情,以為他做不出來嗎?
房勵泓倒抽了一口冷氣,掐得這麼深,肯定是見血了。抬頭看著那迎婭:“沒事的話,我們先回去。有事給你們打電話。”就差親手給那迎婭穿鞋子了,那迎婭不理他,看到是高跟鞋,房勵泓有點擔心,當初懷著房琬頤的時候,專門定製了一雙適合孕婦的高跟鞋,但那是在香港,澳門這邊什麼都沒有,不趁手不方便。
“放手。”那迎婭坐回車裡,臉色很差,情緒也很壞。
“好了,是我不對。”房勵泓沒有急於開車,很慢地跟她說話:“這個跟懷孕沒關係,就是不想你攪進來,和宏舟的性格我清楚得很,他做人做事不留餘地。上次的事情我已經沒有追究,即使他破產了,我還是把他留在公司,這些我都不能去跟人說。以前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最多隻有幾個比較信任的人知道,但是和宏舟不顧這些,能夠動動用的人脈,他都不會放過。偏偏老頭子吃這一套,不能給予他太多,就會有太多的縱容。然後現在就變成了和宏舟在外面肆無忌憚,這種事我應該容忍嗎?”
那迎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