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你。”
房勵泓眉頭一挑:“你是要我束手就擒,而你就是全副武裝前來。這樣的話,你就等心應手了?和宏舟,你的為人我不是第一天知道,真以為你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還是什麼?不過是大家顧全面子不說出來而已,如果你認為這件事是誰虧欠了你,只能說明你的內心不是一點兩點的欠缺了。”
“和先生,可以走了。”警方兩個特勤隊員過來,沒有戴手銬,只是給他蒙上一張黑色的面罩。這是對待恐怖分子最常用的手段之一,目的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民眾恐慌。
“等等。”離開之前忽然被人叫住了,不是那迎婭,房勵泓可以很明確地聽出聲音來源。但是和宏舟聽出來聲音是誰,一直都在留意她的行蹤,確定她不會過來。沒想到自己不僅猜不透房勵泓想什麼,就連那個女人想什麼都猜不透。人要是倒黴的話,喝涼水都塞牙。
逐步走進的是那個很久沒看見的影子,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吳安安很清晰地走近他,並沒有看花眼。
“她怎麼來了?”那迎婭在不遠處暗自嘀咕,應該是不會的。和宏舟不就是因為吳安安不在這裡,才有恃無恐讓那什麼莫麗達出現的嗎?今天居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