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小姐今天找到這裡來,指明要見我。說認識你的時間不亞於我,除了沒有孩子以外,別的東西都不輸於我,還說跟你認識了很多年。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問問你。如果有這件事的話,是不是我也有知情權?”那迎婭不怎麼喜歡吃牛扒,每次能夠吃完一半就不錯了。
“跟你說這些?”房勵泓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遍。確定自己在澳門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尤其是在跟那迎婭結婚以後,絕對絕對是沒有想過任何不該想的事情。至於做的話,想都不會去想,怎麼會去做?
“你覺得不可能嗎?”那迎婭很玩味房勵泓的這個態度。好像是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但是他沒有竭力否認,只是第一時間確定這件事沒有做過,真要是作假的話,也不會這麼徹底吧?
“肯定不可能。”房勵泓點頭,他不瞭解別人。但是那迎婭的心思還是很確定的。你要是真把她惹毛了,結果會很可怕。
“那就行了,我看她不肯走。就讓人把她帶到外面多利的犬屋外面跟多利一起等你回來,大概還沒走。你應該可以見到她的,我就不奉陪了。”那迎婭拿起餐巾擦擦嘴角,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房總,我覺得我每天都生活在劇本或者是小說裡。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故事發生?而且都是下三濫的言情劇,要想得到最佳女主角的意願好像不可能。”
“我去看看。”不等那迎婭說完。房勵泓已經扔下餐巾出去了。
那迎婭拉開窗簾,很清楚就能從陽臺上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澳門永遠都比香港安靜,沒有那麼重的汙染,天空永遠是碧藍碧藍的,就連馬路上的訊號燈都是不疾不徐等著所有人走完才開始換燈,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可能遇到的事情,但是那迎婭在澳門街頭不止見過一次。
還有一件那迎婭最喜歡的事情,沒有那麼多好像是跗骨之蛆的狗仔隊,不會把她的私生活暴露在陽光下。所以她才能不戴墨鏡,穿著一條很普通的裙子滿街走,到處閒逛。可以坐在馬路邊拿著一杯冰水看人來人往,也可以跟女兒在街邊吃豬扒包。
大門口,房勵泓應該說是很清晰地看清楚了他的臉,很憤怒地給了那個女人一巴掌,然後看到別墅裡的幾個黑衣人出來,那是房勵泓的私人助理,也就是保鏢。不出現不代表沒有,只要房勵泓一聲令下,這些人隨時隨地會出現,而且會把她們保護得很好。這一次也是一樣。
那迎婭拿出一個擴音筒,準確的說是,應該是叫做竊聽器。她可以聽到房勵泓跟那個女人說的一切,不帶任何矯飾的一切。
“莫麗達,如果你繼續這樣乾的話,我想是什麼結果你比我清楚得多。”房勵泓冷冷丟擲一句話,大概這是那迎婭第一次聽到房勵泓發脾氣的語氣,以前他們吵架,也是唇槍舌劍,而且那迎婭會摔東西,但是房勵泓很多時候都會讓著她,不過這次,房勵泓對那個叫莫麗達的女人,沒打算留情面。他總說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這次破例了。除了重重一耳光以外,那幾個黑衣人毫不猶豫牽著憤怒的多利出來,對著莫麗達狂叫不止。
“房先生,我不過是想要得到我要的一切。你知道的,跟你有關係的女人多半是為了錢,我也不例外。似乎房先生對我總是太小氣,根本就捨不得給我一毛錢,即使打發乞丐也應該大方一點吧。”說話明顯的有恃無恐,大概是覺得房勵泓根本就不會把她怎麼樣吧。
“錢,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絕對不會給你一分一厘。我的女人也不少,唯獨多了你一個。”房勵泓語氣中帶著一絲陰冷,這大概是幾年以來,那迎婭第一次聽到這樣說話的語氣。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想要摘下耳機不去管房勵泓怎麼處置莫麗達,但是又很想聽聽房勵泓準備怎麼說他們之間的事情。
“我看房太也不過如此,不過說實話,我還第一次見到這種女人。說話的語氣還真是跟你一樣,要不是我被你打擊了這麼多年,恐怕還真是受不了。”遠遠可以看見莫麗達抱著肩膀,一副挑釁不怕任何人和事的樣子。
“她就那麼說話,是我慣著她的。你記著,這次我沒叫人動手封了你的嘴,就當是我們相識一場,給你的面子。僅此一次,下次的話,我不會再給你留任何情面。你任何生死跟我沒關係,安曼麗,不要以為你改頭換面叫了莫麗達我就不認識你。你別忘了,幫著何紅杭州從我這裡拿走那麼多東西的時候,我就不欠你們任何東西了。”房勵泓揹著手,身形堅毅而冷漠:“和宏舟跟我的事情,你管不了。你要想幫他之前最好先問問,他太太給他拼命生的兩個女兒管是不管。不要沒錢的時候,就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