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打架,一定要找有資格認證的。”房昱斯想了想:“要不太沒技術性了,一定挑戰意義都沒有。”
“用拳頭解決問題,是最不聰明的。”那迎婭拉住準備發火的房勵泓:“只能智取,不可強攻。跟人發生了衝突,是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避免的。所以有了問題,最好用的是你的腦子,遇到事情就跟人打架,那就是個打架機器了。”
“媽,我知道了。”房昱斯一臉得意地笑容,看向房勵泓的時候,笑容僵住了。
房勵泓抿了口咖啡,看熱鬧不嫌事大,應該是說別人的事情。自己的兒子,你就不能教點好的。房昱斯已經不好惹了,還能教這個?
“房昱斯,我剛才跟你們校長已經談過了,以後不許再惹事。”房勵泓想要做出一副聲色俱厲的樣子,想了一下還是省了吧。最好別做不招人待見的事情,那迎婭寵她兒子那是誰都知道的,圖一時痛快說了他,回家以後那就是她給自己臉色看了,不划算的事情不做算了。剛才不是有人說,只能智取不可強攻,有什麼意見單獨跟他們兩人中任何一個說,都比當著兩人面說好。
房昱斯沒意見就表示同意了,房勵泓看看時間:“過幾天放假,自己回家。”起身準備走人,那迎婭本來也打算走,想到一件事情站住腳,很認真地看著房昱斯:“房先生,把妮娜的照片給我瞧瞧。”
“幹嘛!?”房昱斯很敏感地看著她,媽媽的思維方式是跳躍性的,一般人不可能瞭解媽媽在想什麼。
“我看看,值不值得你為了她做這些事情。”那迎婭很明確地說道。
房勵泓頗為同情地看向房昱斯,這件事任何人都只能無能為力。房昱斯一臉不情願,不過想要媽媽始終站在他這邊,這件事還是可以商量的。一咬牙一跺腳,那也就挺過去了。想了想:“給。”書架上的相框裡面就是他們兩個的合影。
那迎婭很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看看房昱斯:“還給你。”沒說話是表示同意還是別的,這個表情好像有點不太確定。
“媽,值得嗎?”房昱斯嘴欠,決定問清楚。與其說嘴欠,更應該說成是心裡沒底。
那迎婭盯著房勵泓,一字一頓:“酒是穿腸毒藥。”房勵泓剛才沒忍住的笑容,再次重複出現。有這樣評判她兒子的,那麼評論她老公已經是嘴下留德。
“啊!”房昱斯覺得媽媽說話都是咬牙切齒了,不否定的話應該就是肯定了。那迎婭拿著包出門,走了兩步又回頭盯著房昱斯:“少嘚瑟一點,別鬧得太不像話了啊。”
“不會的,媽。”房昱斯覺得媽媽說的話有點怪怪的,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肯定不會讓你丟臉的。”
“知道就好。”那迎婭拽著房勵泓的手走了,房昱斯撓撓頭,爹地好像比自己慘多了。
房勵泓盯著那迎婭在後視鏡中的臉好一會兒,沒說話繼續開車。那迎婭反倒是有點忍不住,然後看向房勵泓:“你的初戀在幹嘛?”
“初戀?!”房勵泓手一滑,差點換錯擋:“我哪知道。”
“才怪。”那迎婭一臉不信任的表情:“你別告訴我你讀書的時候乖得很,什麼初戀不初戀跟你沒關係。”
“本來就是。”房勵泓會傻到交代過去的事情沒有隱瞞嗎?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是什麼,說不定現在沒事,過兩天想起來了,就全是事兒了。
“沒有故事的人生多麼貧乏。我覺得房昱斯以後肯定覺得我們這樣的態度,對他只有好處,不會覺得父母給他多少干涉,讓他失去了美好的回憶。”
“這話怎麼越聽越有故事?”房勵泓故作不解,言多必失是最好的詮釋。
“好聽的是故事,不好聽的是事故。”那迎婭擺弄著手指頭,看看房勵泓手上的戒指再看看自己的戒指,非要兩個人一起戴,一開始覺得矯情。不過時間長了覺得還挺好看的,至少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很和諧。
“去接房琬頤?”房勵泓準備過海:“這兩天沒回去,肯定又在家裡撒嬌了。”
“行。”那迎婭點頭,似笑非笑鼓著嘴:“我覺得你在迴避某件事,比如說我剛才問你的事情,你就越扯越遠。根本就是不打算跟我談這件事。”
“沒說的,說什麼?”房勵泓騰出一隻手握緊她的手:“是不是非要挖掘出點什麼,你才會覺得很開心?”
“不會,沒那麼變態。”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那迎婭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就掩飾住。按照房勵泓的說法,自己好像剛畢業就跟他在一起了,那簡直就是沒有故事可言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