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那迎婭挑起一側眉頭,淡淡的妝容應該可以遮掩住這幾天沒好好吃東西,已經有點憔悴的臉色。
“本來很不錯,不過因為你這幾天不好好吃飯,腰線鬆了點。”國外那幾位專業人士的意見跟香港這邊制定的治療方案很不對,他們只是希望那迎婭過平常人的生活,還是儘快回到她自己的生活軌跡。不要因為腫瘤患者那個大帽子戴在頭上,最後抑鬱終日。顯然,這很對那迎婭的胃口,房勵泓心底就好像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
“減肥咯,以前都沒有這麼好的效果。”那迎婭對著房勵泓左看右看,然後很認真地擺弄著他的領結:“你答應我去蘭桂坊喝酒的,不會就用這個打扮敷衍我吧?”說著就要拉掉領結。
房勵泓的喉結動了一下,手臂環上她的腰:“現在不是玩火的時候,如果你不想耽誤你出去玩的時間。最好收斂一點。”他說的是實話,那迎婭的身材真的很惹火,雖然瘦了不少。對他依然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要不是擔心她最近一直都是風吹吹就病倒的身體,早就按捺不住了。
“真是,連個玩笑都開不得。”那迎婭悻悻放手,剛要問房勵泓準備晚上換什麼衣服。一眨眼就不見了。難道男人還期待像灰姑娘那樣,來個意外驚喜。
等到房勵泓牽著那迎婭的手。到了蘭桂坊那間他們最喜歡的酒吧,周圍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們所吸引。那迎婭沒有按照事先跟叢心和吳安安約定的那樣,在什麼地方等著見他們。她給她們的留言是:我要跟我男人在一起做場夢,不需要別人的參與。所有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說。
那迎婭還是穿著那條被房勵泓認為很暴露,但是絕對會讓她所有的優勢全都表現出來的長裙。房勵泓是一套很適合午夜場的西裝革履,他今晚只是那迎婭的陪襯,一切都為了那迎婭高興。過了今晚。明天的事情也要等到天亮再說。
“血腥瑪麗。”那迎婭最喜歡的酒,透著誘人的豔麗。房勵泓要了一杯甘冽的伏特加,他平時喝的多半是芝華士或者白蘭地,這次選俄國酒有點出人意料,
“房生。房太。”兩人已出現平時對他們很熟悉的侍應生馬上過來打招呼,然後按照他們口味加冰或是常溫。他也很奇怪房勵泓今天的胃口。一向不喝烈性酒的人怎麼改喝伏特加了。這種類似於中國本土二鍋頭的烈性酒,除了來這邊尋歡作樂的俄國佬以外,根本就沒人會要。
“要不要跳舞?”房勵泓笑著抿了口酒,那迎婭跟平時一樣,喝酒都是一口一杯的那種。一轉眼已經喝了三杯,說話有點飄飄然,但是笑容也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異常燦爛,房勵泓忽然想到的是午夜才會盛開的曇花,曇花一現,為什麼是這個預兆?
“不要,你看這裡誰會去跳舞?”那迎婭搖頭,手上帶著那枚房勵泓求婚時候用的桃心形碧璽戒指,烏菁顏看中的戒面,然後房勵泓找了全世界最有名的珠寶設計師設計的戒託,在鑽戒閃耀的地方,粉紅色的碧璽最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那你說幹什麼?”房勵泓有點看不懂他的女人,只是為了喝酒然後就來這種地方?
“我跟你去開房?”那迎婭好像所有看上了房勵泓的女人一樣,嘴唇幾乎捱到房勵泓臉上,手裡還有那杯流光溢彩的血腥瑪麗,映襯著她的碧璽桃心戒指,天上的星星看到她也會黯然失色:“眾目睽睽之下,我跟你去開房?”一再確認她說的話,想玩的話,家裡難道不夠玩?
“你可以跟別人去,跟我不能去?”那迎婭挑起一側眉頭,挑釁的意味溢於言表。
“怎麼不能去?!”房勵泓被強烈的酒精激起了所有的血性,那迎婭鮮豔的紅唇絕對是天底下最無法抵禦的誘惑。剛才在更衣室沒有繼續的遊戲放在大庭廣匯總之下,好像更具有誘惑力。
手臂已經環上了她的纖腰,兩人好像是連體嬰一樣,紅男綠女遍佈的酒吧裡,兩個人旁若無人調情,手指尖滑過那迎婭琉璃般豔麗的紅唇,如果這是夢境的話永遠都不要醒。他不能想象沒有以後沒有那迎婭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同樣也無法容忍自己將來要在遍佈著那迎婭氣息和影子的地方,面對沒有失去那迎婭的生活。
她不是一現的曇花而是要跟他一生一世的女人,決不能失去她是他唯一的要求和底線。想到這裡,手臂變得更加有力。握住那迎婭的纖腰:“走,開房去。”
“好啊。”那迎婭笑靨如花:“一夜情還是什麼呢?”
“管他呢,就是要兩個人一起,難道還要那麼多名堂?”房勵泓的手放在她微微翹起的臀部,兩人親密至極的樣子,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