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一點沒什麼不好。畢竟很多東西我們都是門外漢。你看叢心,不也是這樣。自己還是做這個的,還不是對很多東西不清楚。最後也是泌乳師和育嬰師雙雙上陣,才讓他們家的寶貝有奶吃。”
那迎婭覺得這才是女人該要八卦的事情,至於外面男人的事情,就應該任憑他們鬧到天上去也跟自己沒多大關係,雖然有時候該知道跟自己男人一條心,也不能太把自己所有的興趣愛好全都放到那上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恐怕以後就成了男人的喉舌,任何事情都寄託在男人身上,覺得自己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這種女人才是無藥可醫,短短几分鐘的腦子短路可以原諒,她不會把自己的千古英明化為烏有的。
吳安安也比較習慣那迎婭這種狀態,因為他自己也是這種狀態。其實剛才那迎婭說話的時候,也聽出了裡面含而不露的微刺,話說這是不是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怪某人太風流,這麼大年紀了還希望來個夕陽紅,無聊不無聊?
“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秘聞了?”吳安安比剛才更小的聲音,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我知道你肯定清楚,昨天有人來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派個人來說些雲山霧罩的話,真是叫人不明白。和宏舟沒怎麼理他,但是面子上的事情總要過得去。”
那迎婭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