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都是油的人,你不能要求她太多。風捲殘雲的人從叢心換成了那迎婭,現在又換成了吳安安。估計最近送子觀音最近很忙,不停在關注他們三個女人。當然還有他們身後的那三個男人,接二連三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不停地傳出好訊息。
“咱們就別狗咬狗一嘴毛了。你就說你跑到這邊來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定要生下一個帶著港方戶口的寶寶,說不定就不接納你了。”那迎婭熟稔的車技,讓吳安安刮目相看:“房太,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那個房先生,就能讓你開車上街?還有啊,你要不要給我進行普法教育,我還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閉嘴,要不是我會開車,現在你還舉目無親的站在機場,等你不靠譜的男人來接你。”那迎婭笑著把車開上了機場高速:“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無師自通的。房勵泓說我以前就會開車,不過是重拾一項生活技能。”
“嘖嘖,這回就是房勵泓了。以前是誰說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場杯具的,看來男人把你成功改造了。”吳安安嘴上不饒人,心裡真的替那迎婭高興。記得她離開內地的時候,真的是欲哭無淚。那時候恨不得去把房勵泓狠狠揍一頓才解恨,不敢說那迎婭性格有多好。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從沒有人能夠讓那迎婭這麼痛苦的,房勵泓真的是第一個。
就是這樣,那迎婭也沒有太多抱怨,只是覺得要早些離開他是不是就會好些,至少能夠讓自己受傷少些。話說現在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少見。除了說那迎婭不夠爭氣以外,還真是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了。
“本來嘛,難道你要我說他的時候。就是誒,誒啊!真要是那樣的話,你又要說這個,誒到底是誰,我看什麼話到了你這裡都是有理的。到了我這裡就是沒理的。可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
看到前面少有的堵車,那迎婭很聰明地把車停到離堵點有點遠的地方:“這裡很少堵車的。怎麼回事?”自言自語開啟路況報道,看到和宏舟的身影出現導航儀上:“安安,你老公的臉怎麼會在上面,而且還是開的房勵泓的公務車,也被堵在前面了。”
“一定是來接我的。”吳安安自信滿滿,要是對自己的男人沒有這點自信,還真是白活了:“我說怎麼還沒來,原來是堵在路上了。”
“你少自吹自擂了,不信你就給他打個電話,看他怎麼說,這裡不是往機場走的路,而是離開機場的路。我估計是沒接到你,一路上鬱悶得很,才會堵在這裡。”那迎婭乾脆停好車,不想被人看到,準確的說是不想讓和宏舟看到自己開車出來。
他看到了,房勵泓就會看到。簡而言之,那就是麻煩來了,房勵泓一定會馬上過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說不定是關禁閉,也不說不定是以後都別想開車出門。
吳安安似乎沒有給和宏舟打電話的打算,還是很安逸地吃著那迎婭給她準備的地道香港美食,一面吃豬扒包一面喝奶茶,以前喜歡把那迎婭不注意吃相掛在嘴邊的女人神奇消失了,出現了一個跟那迎婭一樣不注意吃東西的早期孕婦。
剛剛喝了兩口橙汁,聽到有人敲打車窗,照理說是不會有人敢於敲打這個車窗的。知道房勵泓的車很醒目,有意在車庫裡梭巡了一番以後,找到這輛不太醒目的車出來,肯定是高速上面的警察要自己不要隨意停車。
拉下部分墨鏡,準備跟人理論一番,順便檢驗一下自己的粵語是不是到了跟人交流沒障礙的地步。
“房太太,你是不是違反遊戲規則了?”還沒探出頭,看到一臉正經八百的房勵泓,心裡大叫失策。原因很簡單,自己能夠搜尋到和宏舟的同時,他們也能搜尋到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忘了互惠互利的原則。以為對面的男人都是傻子麼?
“啊,什麼?”那迎婭硬著頭皮裝傻:“誒,房先生不上班不開會,跑到機場高速來幹什麼?臨時溜號麼?”
“下車。”房勵泓懶得解釋,和宏舟咆哮著出去,鑑於他一夜沒睡的後果會很嚴重,一臉看笑話的兩個男人,還是本著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陪著他出來接人,人沒接到就遇到難得一見的機場高速堵車。這還是其次,看到自己車在一旁溜達看笑話,然後就是看到那個大肚婆帶著另外一個大肚婆開車溜達,曹文峰當然是一臉安逸,他的女人沒出來。
房勵泓絕對的一臉沉鬱,居然還有女人不知死活,以為自己那個大肚子沒人認得出來,還敢出來悠哉悠哉地溜達,還要開車,簡直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
“高速公路不許停車。”交規記得特別清楚,這在某些時候可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