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裡聽著小曲獨自回味著曾經的時光,心中滿是遺憾與哀傷……
�日子就這麼一成不變的過去了兩年,這一天林瑞風一如往常的來喝酒聽小曲,正在思緒萬千之時,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婉轉而略帶哀傷的歌聲:
“我愛夜我愛夜更愛皓月高掛的秋夜幾株不知名的樹已落下了黃葉只有那兩三片那麼可憐在枝上抖怯它們等著秋來到要與世間離別一片片緊抱枯枝孤零零向月哀悼一陣陣無情西風又幾片掉落地上我愛夜我愛夜更愛皓月高掛的秋夜幾株不知名的樹已落盡了黃葉我愛夜我愛夜更愛皓月高掛的秋夜幾株不知名的樹已落下了黃葉一片片緊抱枯枝孤零零向月哀悼一陣陣無情西風又幾片掉落地上只有那兩三片那麼可憐在枝上抖怯它們等著秋來到要與世間離別……”
�這陣纏綿的歌聲緊緊的揪住了林瑞風飄渺的思緒,他忍不住撩起包廂的布簾,探身向樓下望去,一個身穿白花藍衣的少女站在一樓的舞臺上靜靜的唱著這首讓人充滿回憶和憂愁的歌,陽光撒在少女白淨而青澀的面龐時林瑞陽恍惚間似乎看見了當年那個玉兒同樣青澀純真的臉……
�從這次以後,林瑞風一有空時就來聽這個叫蘭雨的少女的歌,也經常會給蘭雨一些賞錢,他清楚這個年紀就出來拋頭露面賣唱的女子都是又不為人知的辛酸的,他不能給予別的,只有錢了……
�蘭雨似乎也知道林瑞風是那個經常賞錢的大爺,所以偶爾唱過之後會向二樓包間的林瑞風鞠個躬或者微笑一下來表達自己的謝意……兩個人雖然沒有面對面的打過招呼,可是這樣的你來我往之中,也漸漸的熟悉起來。
�一日,蘭雨依舊登上臺子準備唱歌,林瑞風依舊坐在老位子上喝著酒,還沒有等蘭雨開始時,就從外面闖進一群人來,將蘭雨圍住,蘭雨面色驚恐,不知所措的望著這群滿臉橫肉的大漢,其中一個人一把抓住蘭雨的胳膊獰笑到:
�“小妞,你爹欠我們的錢,就得用你壞債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走吧。”
�“我不會和你們走的,你們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蘭雨一邊掙扎著一邊說,
�“呵呵,喊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喊來誰?”那個大漢說著,一隻手緊緊的握住蘭雨的下巴狠狠的說:
�“大爺的脾氣可是很不好的,也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
�蘭雨瞪著驚恐的大眼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這個時候,人群之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喝道:
�“放開她。”
�那大漢和其他的人一聽都回頭向說話之人望去,說這話的正是剛剛在樓上坐著的林瑞風,大漢他們見瘦弱而年輕的林瑞風並沒有把他當回事,不屑的嚷起來:
�“哪裡來的小子,居然管起了大爺我的事情,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林瑞風抬起眼皮,目光清冷的望著那群人哼了一下,輕蔑的說:
�“整個上海還沒有我林瑞風不能管的事情。”
�那大漢哈哈的大笑起來說:
�“小子你太狂妄了,不給你點教訓我看是不行了……”大漢說著就要揮著拳頭上前,這時他後面的一個兄弟悄悄的在後面拉住他的衣襟說:
�“二爺,他說他是林瑞風啊,林瑞風。”
�那大漢遲疑了一下,默唸著林瑞風……這個名字其實他並不陌生,只是剛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已,此時經過身後的兄弟一提醒,他也猛然的想了起來,青紅幫的大當家的,上海黑道最年輕的領導者,他怎麼能不知道,頓時他的氣焰也小了不少,可是望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年輕人,他真不敢相信這個就是傳言中的林瑞風,正在遲疑之時,林瑞風身後圍上來一黑衣人,腰裡面都彆著槍和刀,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為首的人向林瑞風舉了個躬問道:
�“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林瑞風一笑看看對面那個大漢問道:
�“你說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大漢頭頂也冒出了一些冷汗來,這個林瑞風可是不能得罪的,他呵呵一笑說:
�“林大爺,這是個誤會,誤會啊,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行告退了,哈哈。”
�然後大漢帶著手下的兄弟灰溜溜的走了,林瑞風笑著對一旁目瞪口呆的蘭雨說:
�“姑娘,剛剛沒有驚嚇到你吧。”
�蘭雨定了下神說:
�“沒事,我還好,剛剛多謝先生出手相救,小女子感謝不盡。”
�林瑞風笑了笑,帶著手下的兄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