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吧,誰說的好呢?”
秦翼晟說著,站起了身,站到窗邊的陽光下,背對著葉煜城,開始回憶起來:
“那一日,我從睡夢中醒來,躺在以往受傷時都會去的啞伯那裡,所以當睜開眼睛再一次看見這裡時就覺得和以前是一樣的,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場夢,可是啞伯,將你留下的紙條和怡露的骨灰交給我時,我才有些如夢初醒,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現實,而不是夢。
知道嗎?煜城,那時我捧著怡露的骨灰時,我很痛,那種痛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我只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死人一般,沒了心,沒了希望,沒了一切可以繼續呼吸的理由,我還很想去恨你,因為我想至少自己有恨也好,這樣也可以支撐我活下去。
可是,可是我卻無法真正的去恨你,因為這個世界上你和怡露一樣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麼能去恨你呢,所以我決定帶著怡露的骨灰離開,走的遠遠地,再也不回來了,去一個沒有人記得我們的地方,一個讓我們忘記回憶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記得以前怡露曾經問過我海的那一邊是什麼樣子,她說她好想去看看,我答應她會帶她去。
於是我便帶著她骨灰登上了越洋的油輪,在油輪上除了晚上懷揣著怡露的骨灰站在圍欄處看著浩瀚無際的大海,就幾乎不在出船艙了,可是即便如此,因為路途漫長,還是與同住在一個房間內的王大哥熟悉了,後來閒聊中得知他是南京政府的高官,這次是坐油輪去英國看望他的女兒,日子就在我們閒聊喝酒中這麼度過了,倒也是很平靜。
誰料平靜總是暫時的,那你沉醉在這份平靜中時,就往往會有事情來到打破它,讓你措手不及,當船駛到地中海區域時,我們突然遭遇了海盜的襲擊,船上的很多人都被抓住當成了人質,也有不少人被傷害了。
我和王大哥仗著年輕,也有些功底,身上還帶著槍,所以偷偷的抱著木板逃離了,可是逃離的過程中,王大哥的腿刮在油輪甲板處的鐵皮上,傷的雖然不深,但是卻出了很血,開始我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