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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秋菊說出那些藥粉可以讓女人終身不孕時,她簡直不敢相信柳姬竟然這麼狠心,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對付她。
她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嗎?
“閉嘴!你這個賤女人,這裡哪輪得到你說話……”平日自恃甚高的柳姬一時忘了現在本就矮人一等。
她跪著。
“啊,不,我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秋菊搞的鬼,她栽贓於我。”發現口誤的她及時改口。
那個賤婢,看她下來怎麼收拾她。
“爺,你要相信我啊,妾身不可能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
“夠了,你不要再狡辯了。”冷魈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念在你跟過我一段時日,我不殺你,在地牢裡過完你的下半輩子吧。”善妒的女人最可怕,誰知道她們會在下一瞬做出什麼事來。他必須保護海涵的安全。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柳姬驚駭地喊。哪個暗無天日的地牢,鼠蟻成堆,他怎麼忍心將她關在那種地方。
“難道你要我殺了你?”他勉為其難可以親自動手。
“不,不要!”冷魈臉上的不以為然讓她怕得要死。
殺死她就如捏死一隻螞蟻般,他真的會動手。
“爺,妾身真的沒有要害黎姑娘的意思……”
“住口,你想讓我連蘭姬的帳一塊兒跟你算嗎?”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趁他不在城內就對蘭姬下毒手。
柳姬面色一白,難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那次是她親自行事,並沒有露出馬腳。
“蘭姐姐的孩子是她不小心摔倒才流掉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止住顫抖的心,她回視冷魈冷冽的目光。
“是嗎?可為什麼你的耳飾會在廚房裡讓人發現?”探望人不到正房上廚房,和蟑螂聊天嗎?
耳飾?!這回柳姬無法再辯駁,請城裡工藝師傅打了一雙造型獨特美觀的耳飾竟成為她犯案的確鑿證據,她還以為那隻耳飾在她乘畫舫遊玩時落入湖中,原來並非如此……
“打掉蘭姬懷胎四月的孩子你很得意是吧?”聽說蘭姬流產時她還在湖中的畫舫上暢飲。
將安胎藥換成打胎藥這等惡毒之事只有她這般陰險的女子才做得出,殊不知那一次的事件差點要了蘭姬的命,原本身子骨就不好的她,身體和精神上都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打擊,一度在生死間徘徊。
“你既然早已知道為何當初沒有拆穿我?”真相被揭發,她不再爭辯,只是疑惑。
“以為她不值得我這麼做。”說穿了他對蘭姬一點感情都沒有。
“但你不是已經決定娶她為妻?”她不信他的話。
“那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不希望無辜的小生命剛出生句沒有爹。”而同情與愛情無關。
“你好冷血……”瞪大雙眼望著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她意外發現自己竟然心如止水,不再悲怨,不再憤怒,甚至連一點傷心的感覺都沒有。
心都死了,感官也隨之麻木。
“那她呢?為什麼她不同?”指著站在一旁發怔的女人,她問出心底最大的疑惑。
依他殘酷冷峭的個性,為何惟獨對她百般容忍?
冷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