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知道!水傲天對任黛兒的愛,絕對不比當年的鳳無缺少,所以他也許知道,卻因為愛而縱容,也許不知道,是因為愛的太虔誠而不敢冒犯。”
“天哪!我真的想不到任黛兒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果然越是美麗的女人越可怕,沒有一個美麗女人甘於平凡。”我不由感嘆道,那看來這本就是個設好的局,任黛兒讓水惜澈去尋琴譜,她早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琴譜,早前的《疏影劍譜》存於水鏡山莊,要不是烙暗查了那麼多年估計也不會輕易查出。
可是事情有時候太順了,也不是好事,那說明是有人故意這樣的,為的是什麼目的呢?莫非是想讓烙去找寶藏,而他們暗藏在後,到時候烙千辛萬苦找到了,他們再跳出來殺人奪寶?
天啊!如果這些都是任黛兒一手安排的話,那麼她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心機竟如此之深重,我趕緊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烙,烙聽了之後鎖緊眉頭,顯然他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可是他卻不得不去,我已經隱約猜到,烙是為了修羅門當面被滅門的事而去找寶藏的,那麼修羅門被滅門會不會與血夜堂有什麼關聯呢!
來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那鳳無缺也未必就不是任黛兒暗中請來的幫手,幸好江湖中知道此事的人不多,不然到時候來一場奪寶的腥風血雨,整個江湖可就要大洗牌了。
此路不得不說萬分驚險,稍有不慎則死無葬身之地,意識到這些我不由得心思凝重起來。
從烙的房間出來,整個客棧靜悄悄的,看來時間不早了,推kai房門卻意外發現,兩個帥哥坐在裡面等著我。
“洋洋,寒寒,你們不是來喝茶的吧!”我挑眉笑道。
“我不介意你叫我們全稱。”蘇寒劍眉微皺,顯然對我的叫法很不贊成。
“好吧,好吧,有什麼事?夜這樣深了,二男孤女的共處一室,可不大好!”我趴在桌子上一副軟泥怪的造型。這店的夥計到是滿貼心的,每個房間裡都放了炭盆,暖意融融。
“咳咳,我們是想早點告訴你關於血夜堂的事,以免到船上的時候人多嘴雜不方便。”夜雲洋按住幾乎驚起的蘇寒輕聲道。
真是奇怪,那麼桀驁冷酷的蘇寒怎麼就被夜雲洋給吃的死死的呢!我不得不感嘆,他們還真是適合的一對。
“恩,你說!”談到正事,我也將吊兒郎當的表情給收了起來。
“我們行了這一路,很是順利,並沒有發現組織的暗殺記號,我和寒都覺得很奇怪,按照慣例,殺手背叛之後立刻就會有綿綿不絕的追殺蜂擁而來,根本不可能給人揣息炫/書/網/的機會。”夜雲洋說到這裡,看了蘇寒一眼,他們同時都變的凝重起來。
這說明什麼?
“你們見過堂主嗎?”我想了想問了這個問題。
“沒有!堂主很神秘,我們在血夜堂這麼多年也只知道堂主是位女子。”蘇寒沉聲道。
原來任黛兒將她自己的身份掩飾的這樣的好。
“武林盟主水傲天的現任夫人任黛兒就是血夜堂的堂主。”
“什麼!”他們同時驚撥出聲,這個訊息很雷人吧,真正壞的人都會有個很好的身份掩飾。
“既然救了你們我就不會懷疑你們,我們這次去漠北是為了一批寶藏,這批寶藏任黛兒一定也很想得到,她設計讓藏寶圖為上官烙得到,是想借上官烙和他背後的力量找到寶藏,之後她再來個黃雀在後,暫時的不殺你們,大概是因為她料到漠北之行不會順利,所以留著你們,增加力量,大概寶藏得到之後我們都會被她消滅的一乾二淨。”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想。
至於任黛兒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我想一定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而且她背後一定還有神秘人,策劃了很長的時間。否則我實在無法想象她所描述的年輕時候單純的小女孩,如何就成了武林盟主的夫人,還是現在血夜堂的堂主,其中一定有大秘密。
“上官烙,就是玄月樓的樓主,楚軒是天門門主,那個鳳無缺,是任黛兒的舊【炫】情【書】人【網】,是敵是友現在還不知,至於柳飄飄相信你們不陌生,但是我對她沒有好感,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動聲se。”他們聽說了這幾人的身份也頗為驚訝,從而對於我為什麼知道的這樣多也就沒有了疑惑。
一時間大家都凝眉沉思,房中除了淺淺的呼吸聲,就是木炭偶爾崩裂的輕微響聲。
“唉,我說二位美男哥哥,你們不會要在這裡坐一夜吧!chun宵苦短日高起,你們也趕緊回房吧!”我實在受不了時刻的壓抑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