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二弟,你是糊塗了吧?這裡哪有什麼寧兒?”
秦遠指著安寧,小聲道,“那她……她又是誰?”
秦慕達低下頭,輕撫著安寧的道,“這是我的寵姬啊,名叫柔光。”
秦遠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進來,坐在他們身旁,兩眼發直的盯著安寧。驀地伸手要把她拉過來,安寧卻一縮身子,縮排太子懷裡,緊緊抱著他。
秦慕達非常滿意,他笑著把安寧推開道,“二弟既然想看看你,你便過去讓他瞧仔細了。”
安寧這才鬆開手,笑著坐起身子瞧著秦遠道,“你要看我麼?”
秦遠一下把她拉了過來,伸手扯開她的衣領,安寧的粉頸上,依然留著他昨晚放肆的痕跡。
不會錯的!秦遠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抬起頭,望著大哥咬牙切齒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秦慕達把安寧一把又拉了回去,斜睨著秦遠道,“二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怎麼說,這也是大哥的女人,就是你想要,也得先問過大哥一聲再說,哪有這樣隨隨便便就動手動腳的?”
秦遠臉色雪白了,“大哥,你是在作弄我麼?這個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秦慕達笑道,“大哥什麼時候作弄你了?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他重又摟著安寧道。“你告訴他,你是誰?”
安寧甜笑著,望著秦遠道,“二殿下,我叫柔光,是太子殿下的女人。”
秦遠只覺得心象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般似的,痛得他眼前都開始搖晃了,他顫抖著向安寧伸出手道,“寧兒,你到底在說什麼?寧兒,過來,快過來呀!”
安寧卻對著他搖了搖頭,轉而靠著秦慕達的肩頭,抬頭望著他甜笑著。
秦慕達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一派柔情蜜意。
秦遠想扔掉,奈何全身半分力氣都提不起來,他又急又氣,指著他們幹張著嘴,卻一聲也發不出。忽然,他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秦慕達道,“來人!送二殿下回宮。速傳太醫去為他醫治!”
等侍從們抬走了秦遠,又掩上了宮門,秦慕達將安寧的衣裳拉開了一些,瞧見滿身的傷痕,皺起了眉。
安寧笑道,“太子殿下不喜歡?”
秦慕達笑道,“喜歡!不過我更喜歡我親自留下的傷痕!”他把安寧的衣裳掩上,邪邪的笑道,“你快把身上的傷養好,別捨不得使那藥膏,等你全身養白了。我會在這上面留下更多更美麗的顏色!全屬於我一個人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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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琴帶著梁淑燕到了宮門口,驗過腰牌,正要出去,那侍衛忽叫道,“站住!”
兩人心中一驚,停下了腳步。
侍衛道,“拿來!”
“什麼?”素琴問道。
侍衛道,“她的腰牌呢?”
梁淑燕深深的低下頭,急得冷汗直冒。
素琴忙道,“侍衛大哥,主子只發了一塊腰牌,讓我們倆去辦事的。您就行個方便吧!”
侍衛皺眉道,“那可不行!按規矩,一塊腰牌只能放一個人出去。”
梁淑燕臉色一白,頓時心掉到了谷底。
素琴道,“侍衛大哥,一人出去,怕拿不了那麼些東西,您就通融一下,晚上就要過節了,咱們還要早去早回呢!”她偷偷塞了錠銀子給那侍衛。
侍衛收了銀子,臉色好些了,道,“要不趕緊回去再領塊腰牌過來,要不就先出去一個!你還是她?”
素琴也沒轍了,她想了想,把梁淑燕拖到一旁,將腰牌塞在她手裡,低聲道,“娘娘您先走吧。”
梁淑燕道,“那你怎麼辦?”
素琴道,“奴婢以後還會有機會的!您今日若是錯過了,日後再找機會就難了!快走!”
梁淑燕道,“那怎麼行?這腰牌是你好不容易弄來的,我不能要!”
素琴急道,“您就別再拖拖拉拉的了,您身上不僅有您的命。還帶著夫人的命呢!”她轉頭對侍衛笑道,“侍衛大哥,那就讓她一人去吧,她跑得快!”
素琴把梁淑燕往前一推,那侍衛點了點頭,梁淑燕握緊著腰牌,低頭出了宮。她走了幾步,果真跑了起來。那侍衛看著倒覺好笑,心想這宮女可夠實誠的,讓她跑就跑。
梁淑燕跑了一時,終於看到街市了,她的眼裡噙著淚水,心歡喜的都快要蹦出來了。街上的行人瞧見一個小宮女邊跑邊哭,紛紛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