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道,“不準笑!我問你對他說了什麼?”
安寧道,“我求太子殿下放了他們。”
秦遠疑惑道,“就這麼簡單?”心裡的恐慌卻一點點的放大。
安寧道,“就這麼簡單,不信你去問他。”
秦遠道,“那他們今晚為什麼會來?”
梁淑燕抬起頭,直視著秦遠道,“是我找來的,我不願意呆在這宮裡做什麼二殿下妃了,我要逃走!”
秦遠抬手就打了她一耳光,打得梁淑燕嘴角都出血了,但她沒有掉淚,轉頭依然直視著秦遠,他又是一耳光過去,安寧卻伸手擋了一下,便打在安寧的身上。
安寧又笑了,還是那麼溫柔地道,“你若想打人,就打我好了。走,我們回房去,你慢慢打!”
秦遠怒道,“我說過不准你再笑了!”
安寧柔順地道,“好,那我便不笑了。”唇邊卻仍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秦遠吼道,“我說過不准你再笑了!”
安寧道,“我沒有在笑啊。”
梁淑燕忽哈哈笑了起來,她一笑,安寧跟著也笑了起來,兩人越笑越大聲,最後竟都笑出了眼淚。
秦遠更憤怒了,他叫道,“不準笑!不準笑!”他忽然拖著梁淑燕往床上去,“你想走,我偏不讓你走!你不願意做二殿下妃,我今晚就讓你做!”他開始動手撕扯著梁淑燕的衣裳。
梁淑燕拼命反抗,尖叫著,“滾開!”
安寧上前拉住秦遠道,“你若想做什麼,衝著我來好了,別難為她!”
秦遠一把將她推開。
梁淑燕忽高聲道,“秦慕遠!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秦遠停住了,瞪著她。
梁淑燕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告訴你,是太子妃!也就是我的親姐姐!你的親嫂子!”
“你胡說!”秦遠臉色鐵青的望著她。
梁淑燕冷笑道,“我再來告訴你吧,太子妃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也是你的!因為太子根本就不能生育!”
“你撒謊!”秦遠揚手又是一巴掌打過來。
梁淑燕轉過臉來冷笑道,“你不信麼?好,你自己去問他們啊!”
秦遠更加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裳道,“你想騙我!騙我放過你!”
安寧狠命的拉著秦遠,連長長的指甲都扳斷了好幾根。
梁淑燕卻不反抗了,只冷冷的道,“你就這麼喜歡**麼?”她閉上眼睛,任兩行清淚留了下來。
秦遠聽到這句話,卻一下子呆住了,臉也白了,“**”兩個字重重的敲擊著他的腦海,勾起他最不願面對的回憶。他忽地一把抓起梁淑燕,重重的把她摔下床去道,“你真讓我噁心!”
梁淑燕的身子都快被震散架了,她忍著疼就是不哼出聲來。
秦遠轉身拖著安寧就回了房,他粗暴的把她扔上床上,撕開她的衣裳,把滿腔怒火全都發洩在了安寧身上。
漫長的黑夜終於過去了,當黎明到來的時候,安寧一下睜開了眼睛,她象只貓似的跳下床,披上衣裳,拿起珍珠雪玉膏,走到外間輕輕喚道,“素琴!素琴!”
素琴躡手躡腳的進來了,安寧低聲吩咐道,“準備香湯,我要沐浴!”
素琴點了點頭,不一時就備好了香湯,請安寧去了浴室。
見四下無人,素琴從懷裡取出昨天被秦遠扔掉的荷包道,“夫人,還給您。”
安寧微笑道,“謝謝你了,素琴,你找了很久吧。”接過荷包,她從桌上拿起剪刀,剪下一綹頭髮也裝進荷包裡,然後把荷包轉手就投進了火爐中。
“夫人!”素琴低低驚呼著,就要去火中搶出來。
安寧拉住她,看著火焰很快就吞噬掉荷包,微笑道,“這樣多好,再也沒有人能把我們一家人分開了。”
泡進溫暖的熱水裡,安寧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她的臉上甚至一直都掛著動人的微笑。素琴瞧著她,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沐浴過後,安寧將珍珠雪玉膏遞給素琴道,“快,幫我抹上,身上有傷的地方全都要抹上!”
素琴拿藥在她身上抹著抹著,眼淚卻撲簌簌往下直掉。
安寧沒有說話,直到素琴收起了藥盒,她才道,“去給我拿套最鮮豔最漂亮的衣裳來!”
素琴遲疑了一下,終於擦了眼淚出去了,不一時捧了一套火紅的新衣裳進來,那件衣裳,安寧一直嫌太豔,從來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