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走了出來,大喊道,“寧兒,寧兒!你在哪裡?”
連梁淑燕在偏殿裡也被驚動了,命秋桃出來打聽,說是安寧跑出去了,梁淑燕也披衣起來,命自己的幾個下人也出去幫忙尋找。
秦遠正在著急,卻見素琴攙扶著安寧回來了。他忙迎上前去,拉著安寧道,“你跑到哪裡去了?”
安寧沒有作聲,低著頭往屋裡走去。
秦遠道,“你們都散了吧!”自拉著安寧回房了。梁淑燕聽說安寧回來,才安心回去休息了。
回到內室,秦遠才道,“寧兒,對不起,方才是我不好,不該那麼說的!”
安寧仍舊低著頭,眼淚卻滾滾落下。
秦遠把她抱進懷裡,柔聲道,“不要哭,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安寧抽抽搭搭的道,“你,你怎麼能那麼說我!”
秦遠拭著她臉上的淚道,“我錯了,是我口不擇言。不過,我也是因為太在乎你,才會發脾氣的。”
安寧道,“那你,也不能那麼說我呀!我,我一個人,你都不來找我!”
秦遠道,“我怎麼沒來?你瞧,整個宮裡都出去找你了!”
安寧道,“阿遠,我真的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我若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就讓我遭天打雷劈吧!”
秦遠忙掩住她的嘴道,“我不要你發什麼毒誓!我相信你,我以後再也不胡猜了。”
“還有,”安寧猶豫了一下,終究不敢說起太子之事,抱著秦遠的腰,祈求道,“阿遠,我在這裡,只有你,若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罵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那樣汙辱我,若是連你也不信我,讓我怎麼辦呢?”
秦遠心疼的抱緊她道,“再也不會了,你放心,我再不會兇你了。”
接下來的幾日,秦遠對安寧格外溫柔。
這日,晉後忽召秦遠去了養心殿,安寧瞅個空,對素琴道,“素琴,謝謝你!”
素琴道,“奴婢並沒做什麼。”
安寧道,“送花那天,我記得的。”
素琴道,“不敢勞夫人記掛。”
安寧眼裡蒙上層淡淡的陰鬱,低聲道,“那天晚上,你瞧見了麼?”
素琴跪了下來,“奴婢什麼也沒瞧見,就瞧見夫人一個人。”
“你放心,我不會責罰你的。”安寧頓了頓道,“你沒瞧見當然更好。”她起身道,“走吧,陪我去給二殿下妃請個安。”
素琴起身在前面領路,到了偏殿,梁淑燕見她來了,歡喜得很,忙命人去泡茶。待把侍從遣了出去,梁淑燕才小聲問道,“你那天怎麼了?”
安寧道,“不過跟他鬥了幾句嘴,我一生氣就跑了出去,倒擾得你們都不得安寧了。”
梁淑燕道,“哪裡話?你沒事我便放心了。”
安寧問道,“梁小姐,前幾日是不是你傳訊息出去,說我有事?”
梁淑燕瞪大了眼睛道,“不是我,我沒有!”
安寧瞧瞧左右無人,才靠近她耳語道,“前幾日,小弟進宮了。”
梁淑燕捂住了嘴巴。
安寧道,“他本來想見你的,我給攔住了。梁小姐,是誰要你打聽我的訊息?”她微笑著又道,“你不是個會說謊的人。”
梁淑燕低下頭,為難的道,“我答應過不說的。”
安寧悄聲道,“是大哥麼?”
梁淑燕見她已猜中,便小聲道,“朱公子在我回宮前拜託過我,若是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我傳個訊息出去。他還要我一定瞞著你,說你若是知道了,不管受多少苦,也必不肯告訴他的。”
安寧眼中有淚似要湧上來,她強壓了下去,深吸一口氣方道,“梁小姐,你放心,我是在宮中長大的,我懂得怎麼保護自己,何況,我現在還有阿遠。以後,請你不要再傳我的訊息出去了,行麼?”
梁淑燕遲疑道,“那,太子那裡呢?”
安寧忍著眼淚,微笑道,“你放心,他……那天不過是酒後失態,並沒有對我怎麼樣。象小弟上次混進來,冒了多大的風險,差點讓阿遠撞見。他們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情,別再讓我拖累他們了。”
梁淑燕握著她的手道,“安寧姑娘,你真應付得來麼?”
安寧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她不敢再講自己的事情,怕一個忍不住便流下淚來,“倒是你,該尋個法子脫身才是。”
梁淑燕皺眉道,“可困在這深宮裡,除了報個平安,我又能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