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燈就好了。”
明珠從床上跳了下來,她想出去,卻打不開門了,也不知是些什麼機關,只得回身急道,“你快出去吧!我們真的不可以!”
範重山卻不理她,自顧自的把衣裳脫了,把她一把打橫抱起道,“你別害怕,我雖然不太會,但總要學學的。”
明珠真急了,“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這樣!”
範重山笑道,“書上說,女人一開始都會這麼說。原來是真的。”
他抱著明珠放在床上,就開始解她的衣衫,還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書上有好多,我也不知道用哪一種?”
明珠真是窘得快要暈過去了,怎麼有這麼白目的少年,說他蠢似乎比誰都聰明,說他聰明又好象傻乎乎的,怎麼講不通道理?
“你……你快放開我!”明珠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我是有過男人的。還有過很多男人,你不介意麼?”
範重山詫異道,“我為什麼要介意?”
明珠急了,“我,我還做過ji女!”
範重山呆了呆,明珠以為他嫌棄了,趁機想掙脫,卻不料自己剛一動,卻又被他更加大力的按在床上了,聽他幾乎是歡呼起來,“那更好了!書上說ji女就是專門做這種事的,你還害什麼臊?”
明珠簡直想抽自己兩耳光!
是啊,還害什麼臊,不過是又多一個男人罷了,他年紀雖小,可若是上了青樓,難道姑娘們就不接客了麼?淚水無力的從眼角滾落,自己算什麼,不就是他買回來的東西?
怔忡之間,範重山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裙,紅帳低垂,床頭一點燭火映得滿床紅光,平添許多旖旎。
在看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範重山也失神了,喃喃地道,“你真好看,身上也這麼好看!”不一會兒,本能開始蠢蠢欲動,他重重的撲了上去,啃咬著她的唇,兩手更加迫不及待的撕扯著她的衣裳,青澀卻又瘋狂的想要吞噬她的一切。
明珠徹底的放棄了反抗,走到哪裡,不都是人的玩物麼?這就是她的命運!
驀地,範重山停了下來,“你怎麼哭了,是我哪裡做的不好麼?”
明珠搖了搖頭。卻依然淚如泉湧。
範重山很認真的說,“書上說,女子之前都會哭的,之後就不會哭了。你等等啊!”
明珠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範重山更加認真的按照記憶中**上的指引**著她的慾望,雖然手法青澀而生疏,卻另有一種情韻,明珠很快就發現自己過於熟稔情慾的身體竟然在他的**下起了反應。她想哭卻真的沒有眼淚可流了,一點一點升騰起來的酥麻的感覺糾纏著她,她越是想逃避,就越逃避不開。
當呻吟不可扼制的從唇中逸出,明珠知道,自己完了。當少年順利的進入她的身體後,最後一絲神智也徹底崩潰了,隨著少年在她體內的莽撞,不知不覺把所有的心事都拋之腦後。
當從火熱中清醒過來時,明珠異常羞恥的發現,自己是緊緊纏著這少年的。
範重山還喘著粗氣,笑著道,“你果然不哭了!”
還有什麼話好說?明珠覺得,此刻自己就算一頭撞死都顯得矯情。
第三卷 第十二回 庭院深深
第十二回 庭院深深
住在地底下,無人問津。度過最初的不適後,明珠竟覺得這地府裡有一種難得的清靜。無絲竹亂耳,無歌舞勞形,範重山並不過分糾纏她,對她也幾乎沒有任何要求。
長日無聊,明珠開始琢磨起四處的東西來,也不知那小子是怎麼弄的,地下小院裡四季如春,花開不敗。許多東西看似簡單,要自己動手以後才知道其中學問匪淺。
時常,明珠也會感覺到傷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兒了。可她也只能在範重山不在的時候傷感,若是被他瞧見了,那木訥的少年總會熱情的撲上來,以從書上學來的方式安撫她,弄得明珠臉紅心跳。
漸漸熟稔之後,才發現範重山是真的很奇特的一個人。除了冶煉鍛造和精巧機關,他對別的東西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但並不能說他很狹隘,相反,他非常聰明,只要你教過他一次的事情。他馬上可以舉一反三,要不范家也不會讓他小小年紀就執掌兵器司。簡單來說,他只是不會浪費時間精力在沒興趣的東西上。
所以明珠安下心來等,等著他對自己的厭倦,到那時,她或許能重獲自由。照眼下看,也許要不了多久。範重山除了夜裡,很少和她呆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他也悶不吭聲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