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沒考到甲等怎麼辦?大哥不白等了?”
其他幾兄弟瞪他一眼道,“多嘴!”
齊老太爺笑道,“傻孩子,你大哥五年都等了,到時她就是考個丁等也得娶啊!不過,我相信那丫頭沒那麼不濟事,若松,你說是不是?”
齊若松笑道,“我也覺得她應該沒那麼差勁,等等看吧。”他心裡開始琢磨著教妻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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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老少一回家,朱兆稔迫不及待地就問道,“大哥,你當真答應了?”
朱兆年道,“珊兒話都說到那裡了,我剛圓過來,誰知齊家那大小子竟又接了回去。我不答應有什麼法子?”
朱夫人皺眉道,“那孩子人才倒是好的,只年紀比珊兒大太多了!”
朱兆年卻道,“那小子明知自己大上這許多,卻仍肯答應等上珊兒五年,這份心意就是極難得的。他又肯答應珊兒讓她將來什麼事都不管,若是他對珊兒真能跟景先待小蓮子一般,便是大上幾歲,也沒什麼關係了。”
朱夫人道,“那倒是,他對珊兒若能有一半景先待小蓮子一般,我也放心了。”
朱兆年忽笑道,“你說珊兒傻吧,倒真是不吃虧。挑人也知道挑他家最好的。你們沒聽到,嫁妝都不用咱們操心,連咱那傻媳婦都知道替她置辦。”
朱兆稔也笑了起來,“若松這孩子我平素瞧著真是不錯的,景珊若是嫁他,也不算辱沒了。”
朱夫人嘆道,“只想著珊兒五年後就要嫁人,我這心裡可不知是怎麼滋味!她還這麼點小,又什麼都不懂!”
朱兆年也嘆息了一聲道,“養女兒就是這點不好!”
朱兆稔道,“這事我可是過來人了,景雲嫁人時,我和你們弟妹也著實難受呢!可後來見她過得甚好,又添了外孫,心裡就歡喜。再說,若大家都不願嫁女兒,咱們這些兒子們可咋辦?”說得朱兆年夫婦又笑了起來。
在晉都盤桓了幾日,朱兆年一家三口便回了威遠堡孃家。在得知朱景珊的婚事後,宇文天牧在給羅玉娥的信中是大發感慨,他本覺得自己等得夠不容易的,沒想到現在還有一個比他更不容易的哥們兒。羅玉娥瞧著也是目瞪口呆,趕緊八卦給家中眾人知曉。
朱景先一聽也愣了,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是齊若松?會不會是齊若樺或齊若桐?表哥是不是寫錯了?”
“不可能吧?”羅玉娥又將那張信紙抽出,仔細瞧了一遍道,“真是齊若松,你瞧,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是齊家大哥,還得等五年。若不是如此,他幹嘛發這許多感慨?”
朱景先接過瞧了,詫異道,“還真是齊若松,他怎麼可能看上珊妹?她才多點大?”
朱景亞道。“齊大哥好象跟哥是一年的吧,再等珊妹五年,我的天,他都多大了!”
朱靖羽道,“也沒那麼老!既跟景先一年,比景珊就大上了十歲,瞧你們說得,好象他七老八十似的!”
朱景亞這才想起,家裡那些奶奶們可有好幾個比爺爺小上二十幾歲的。
只有安寧開心笑道,“景珊終於可以嫁人了!真好!”
朱景先瞪她一眼,“你還笑!”
安寧癟著嘴不作聲了。
朱靖羽忙迴護著安寧道,“景先你幹嘛兇小蓮子!小蓮子,到爺爺這兒來,說說景珊嫁人有什麼好?”
安寧馬上換上笑臉道,“景珊要是嫁了人,就可以和我一樣天天玩,再不用學這學那的了,她現在成天學得可辛苦呢!”
朱靖羽笑道,“看來景珊這麼急著嫁人,全是學你呢!怪不得是齊家老大,我明白了,她定是見你嫁了個大哥,也照她大哥樣子選了一個。”
安寧疑惑道,“會是這樣?”
朱靖羽道,“八九不離十,等他們回來一問便知。”
安寧低聲對朱靖羽道,“爺爺,景珊嫁人時,我可不可以把您送我那樓裡的東西送些給她做嫁妝啊?給她多拿些,到時別人就不會瞧不起她了!”
朱靖羽笑道,“你連嫁妝都替她想好了?”
安寧望了朱景先一眼才道,“我本來打算把我的嫁妝全送給景珊的,這樣她不用去考試了。可景先不同意,說那個不能送。所以我只有送您送我的東西了,爺爺,行不行啊?”
朱靖羽笑道,“當然可以。爺爺既送了你,就是你的了。你能有這心,爺爺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同意!你要送那樓裡的東西,連景先也不用問的,他只是幫你收著,可不是他的東西,全是你的東西。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