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從花窗中打量著外面的女孩兒,輕聲道,“其實有幾個看著也不錯,大哥也沒細瞧。”
朱景虹搖頭道,“我瞧大哥多半是瞧不上的,倒枉費她們跑這一趟。啊,今日齊家人倒沒來,齊雪兒也不見。”
“齊雪兒是誰?”安寧問道。
朱景虹道,“你們前幾日出門,路上遇到一位紅衣騎馬的女子,那便是她了。”
“哦!”安寧(炫)恍(書)然(網)大悟道,“原來是她,那姑娘美貌得很,馬也騎得好。”
朱景虹抿嘴笑道,“聽說那日她在大哥面前碰了一鼻子灰,今日定是不好意思前來。不過齊家與我家交情深厚,這事還說不準呢!”
外廳裡不少女子見朱大少爺風流倜儻,品貌非凡,又見安寧氣質高雅,自慚形穢,一下就斷了結親這念頭。有些不死心的,見安寧離席,便向許氏打聽起來。許氏只含糊說是朱家的故交之女,別的一問搖頭三不知。那些人無端猜疑,都料想著必是某個富家之女,難免有些心灰意冷。
安寧與朱景虹在廳內用過飯菜,悶在裡面甚是無趣。朱景虹便陪她悄悄從側門出去,到花園裡散步,今夜月色正好,景緻倒也顯得別緻。
安寧逛著喜歡,不覺讚道,“景虹小姐,這花園可真漂亮。”
朱景虹道,“這裡比起香溪來可差得遠呢!”
“香溪?”安寧憶起來了,“是大哥家。”
朱景虹道,“是,那裡是我們朱家歷代長房嫡子所居之所,香溪也是天下最美的一條溪。”
安寧道,“那你去過麼?”
朱景虹搖了搖頭,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道,“我還沒到十五。”
安寧奇道,“為什麼要到十五才能去?”
朱景虹四下瞧了瞧,拉她在一處幽暗的樹叢後站著,低聲道,“我家規矩,女孩兒到了十五就要去香溪考試,然後方可出閣。”
安寧道,“出閣還要考試?考什麼?”
朱景虹道,“考品德、女紅、儀容和學問,還有琴棋書畫。”
安寧怔道,“難道要你們當狀元,考這些做什麼?”
朱景虹道,“我家祖訓教子甚為嚴格,男孩兒自十歲起每年就要去香溪參加年考,女孩兒倒輕鬆得多,只考十五歲這一次。考得成績好不好,關係到嫁妝的多少,錢財是小,面子是大,各房比得可厲害呢!我大姐學問那麼好,是我們晉都有名的才女,就可